死了。”
“从前的宸王,怎么会是假?”欧阳流风带着浓浓的好奇。
阎萝萝耸了耸肩,“这件事说来话长,这假宸王鸠占鹊巢也很久了,你们所认识的那个宸王本来就不对。宸王在王府么,带我去瞧瞧。今日还算闲来无事,便去见一见故人也好。”
“你同慕珣那小子,有交情?”
阎萝萝撇了撇嘴,“交情是没有,倒是有些恩怨。不过现在我不是去说恩怨,纯粹只是先去看看。”
那三皇子慕玄是怎么死的,别人不知道阎萝萝心里却是有数。
慕珣这次回来,便是要铲除一切可能威胁到他地位的人,所以太子,皇子,全都要死。
不过他回来了绝不可能一直这么平静,他跟自己父母恩怨那才叫一个纠结,为什么丝毫都没有动作,而且他一定会找唐君迟。
“你真的不用跟着我。”阎萝萝随欧阳流风出了府,十分无奈道,“我只是去宸王府溜达一圈,不会有什么事的。”
欧阳流风愣是要寸步不离,“你说了跟他有恩怨,而这个人在回来后也变得有些没人性。你若是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我没法交代……到时候你家公子找我要人,我岂非难辞其咎。”
“我家公子对我放心的很,他知道我不会有事。”
到了宸王府,门口的护卫进去通传。
“不是我说啊,你最好在这里就别跟着我。毕竟有些话你也不能听。”
欧阳流风凑近几分,“不会吧,我们好歹历经生死。”
阎萝萝白他一眼,“历经个毛线的生死,是爷救了你!”
“那好吧,我就在王府的外厅等候你。说起来,我回来也确实想要拜会一下这个新的宸王。”
护卫很快回来,“王爷有请。不过很抱歉,只请阎姑娘一人。欧阳公子请回吧。”
欧阳流风脸色沉下来,“你们王爷架子这么大?”
“王爷说身体抱恙……”
“睁眼说瞎话。”欧阳流风毫不留情道,“身体抱恙为何能见别人?我同阿萝姑娘是一道来的,自然也要一道走。如果你们王爷不许我进去,难不成我要站在你们王府门口等着?”
护卫很是为难,现在的王爷说一不二,脾气更是差得出奇,府里上上下下都没有一个人敢去触霉头的。
但是欧阳流风又是欧阳家身份最要紧的人,可以说是帝都少数绝对不能得罪的人之一。
“告诉你们王爷,我偏要进去。就在你们外厅等候。”他冷着脸。
护卫只有硬着头皮,又重新进去禀报。
阎萝萝哭笑不得,“你还真是吃了个闭门羹啊,何必要勉强呢。骚年,感情勉强不来啊。”
欧阳流风悻悻道,“我好歹也是欧阳流风,到了门口被人关到外面,还是这种鬼扯的理由不让我进去,让我欧阳家脸往哪儿搁?”
“你好像不是这么对面子斤斤计较的人吧?”
“那要看是谁!”他脸色沉如铁,目光森然。
阎萝萝不由心中管一叹,果然是跟皇族有不小的过节。
护卫出来,哆哆嗦嗦道,“王爷,王爷有请。不过王爷说了,欧阳公子你进去可以……但,但他真的不见你。”
阎萝萝看着欧阳流风黑着脸,感慨着说,“这回是连鬼扯的理由都不给你了。”
进了宸王府,欧阳流风满脸不悦在外厅等着,阎萝萝则是跟护卫绕过了一圈楼台去了一座小楼。
这一路走来,觉得王府里下人尤其的少,至少跟欧阳家处处丫鬟和小厮相比,冷清的多了。
小楼上的露台,古木圆桌上,慕珣秀美而阴郁的俊颜便是连阳光都沁入不进来。
“王爷,终于如愿以偿重得地位的感觉如何?”阎萝萝懒洋洋地说,跟慕珣也不想去客套与寒暄。
慕珣抬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跟欧阳家的人一起?”
阎萝萝眨巴了一下眼睛,无辜道,“我不跟欧阳家的人一起,难道我睡大街啊!有人招待,为什么不去蹭一把呢。你我恩怨这么复杂,可说是相斗数个回合,就算我懒得跟你计较,还要担心若是来找你蹭吃蹭喝会不会被你赶出来啊!”
慕珣早领略过她没有丝毫破绽的神色,她说的话是半个字不相信,“你来沧禺,是来找我的?莫非上次放我一条命,你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