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回皇后娘娘的话,嫔妾没有忘。只是这一次,陛下要派文渊出门做事,文渊他年纪还小,嫔妾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就……”皇后径直打断了她的话,道:“罢了,元嫔,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尽快打消的好。有本宫在,不可能让你得逞。再者,陛下决定
的事情,便是朝中大事,后宫不得干政,这个规矩,你最好记着!”
“是,皇后娘娘。”元嫔低眉顺眼道。
“你今日违反规矩,但本宫念在你是初犯,尚不降罪于你。只要你三日之内,将后宫规矩抄写一遍,本宫就不再追究此事。”
“是,皇后娘娘,嫔妾必定按时抄完。”
尔后,皇后看了一眼元嫔,冷笑了一声就离开了。
元嫔站在原地,手里的帕子早已被揉皱。一时的得意算什么,能够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
她再不济,也有儿子,她的儿子是皇子,既然是皇子,日后就有问鼎皇位的可能。
皇后算什么,纵然有无上尊崇的地位,可偏偏膝下无子,眼下陛下年迈,指不定哪天就归西了,这皇后,又能做几年呢?
如此想着,元嫔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第二日,几位离京的皇子依次启程,前往不同的地方。
留在京城做事的燕曦泽也带着自己的那位皇弟,去了翰林院,着手选拔教书先生之事。
几人各司其职,倒也忙碌。
只是,这一日早朝之后,有几位大臣留了下来,言称有要事禀奏。
最终,燕皇在勤政殿见了他们。
这时,礼部尚书率先开口,道:“陛下,有一件事,微臣不得不禀报陛下。”
听罢,燕皇看了这礼部尚书一眼,道:“既是有事,你禀报就是。先抛出来这么一句话是何意。”
“陛下,这件事事关铭王殿下,微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陛下,是这样的。眼下各地的赈灾事宜已经接近尾声,百姓们都领到了救济的银两,日子也重新步入正轨。但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做了一件错事。”
“什么错事?”
“他们为铭王殿下建了生祠。”
听罢,燕皇亦是一惊。
所谓生祠,就是为还活着的人建立寺庙并且供奉,用以表示敬佩和爱戴之意。
这样的人,无疑是为百姓所推崇的。
燕皇愣了一会儿,问道:“这生祠,建得多吗?”“回陛下的话,不在少数。根据微臣得到的消息,已有数百个州县的百姓为铭王殿下建立了生祠。只是,微臣觉得,下令赈灾的是陛下,铭王殿下只不过是提了建议而已,
而陛下又恰好在诏书之中提及,所以眼下百姓们只记着铭王殿下的功劳,反倒忘了,陛下才是最终的决策者。”
“好,这件事,朕知道了。”
这一刻,燕皇的神色晦暗莫名。
礼部的几个人暗中交换了一下眼神,知道他们所禀报的事情,燕皇在意了。
如此,他们也就放心了。礼部这几个人走后,燕皇看向守在一旁的刘福全,道:“看来,有一件事,朕该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