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名被掩盖,再
者说,以往铭王殿下并未有合适的机会展示自己的文才,这才使得世人只知铭王殿下武功绝伦,却不知他的文才亦是如此出类拔萃!”
说着,这位谢先生对燕凌寒愈发崇拜。
只不过,这话落在姓温的耳中,便觉得十分刺耳。
“姓谢的,你少在这里信口雌黄,要么,是你们事先与铭王串通了题目,要么,是你们买通了那誊抄内容之人,总之,这件事情就是有猫腻!”谢先生愈发恼怒,道:“温卿,你莫要如此信口雌黄!其一,我等是你请来的,事先不曾与铭王殿下有半分交集。其二,那誊抄之事是你提议的,誊抄之人也是你选定的,
此事若是有猫腻,也该是你那里有猫腻!”
谢先生这话,说的中气十足,很有力道。
这下,姓温的哑口无言,想不到任何措辞来应对。
他蹬蹬蹬几步到了那誊抄之人的跟前,拿过了他与燕凌寒写的那些纸条。
这一看,他便有几分愣住了。
他的字迹自然无需辨认,倒是这燕凌寒的字,字体遒劲有力,张弛有度,可以算得上是大家风范。他倒是没有料到,燕凌寒的字竟写得这样好。
但,字写得好的人,文才就好么?
姓温的转过身,不再看谢先生等人,反倒是看向了燕凌寒,道:“铭王殿下,你可愿与我来一场公平的对决?”
燕凌寒冷眼看过去,道:“本王与你的对决,可曾不公平过么?”
“或许公正,或许不是,但是现在,我们来一场真正公平的对决。”
“好。”燕凌寒一口应下。
谢先生则微微变了脸色,道:“铭王殿下,这姓温的心术不正,你莫要上当。”
“无妨,本王等着他出手。”
姓温的朗声大笑,道:“铭王殿下果然是好风范,既然如此,那温某就不客气了。我来出上联,铭王殿下来对下联,这一次不再付诸于笔端,直接说出来,如何?”
“可以。”
“好!烟锁池塘柳。”
“灯垂锦槛波。”
“冰冻兵船,兵打冰,冰开兵出。”
“尼姑洗鞋,尼洗泥,泥落尼归。”
姓温的一连出了两个上联,燕凌寒都立刻对出了下联,几乎没有思考,如同随口说出一般。
见状,姓温的便咬了咬牙,来了一句狠的:“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西湖。”
一旁,谢先生等人听了这上联,不禁微微变了脸色,这对联不大好对,其中西湖、锡壶与惜乎同音,却又相互对应。
至少,一时之间,他们没有想出下联。
不曾想,这时候燕凌寒薄唇轻启,缓缓道:“擎酒碗,过九碗,酒碗失九碗,久惋酒碗。”姓温的细细品味了一下,发现这下联竟然对的极好,瞬间,他就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