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微臣以为,既然如今长公主殿下
无选婿之意,那就搁置再议吧。”
听罢,凤云歌的面色沉了沉。
今日来的这些人之中,有几个人是出自于凤云歌的授意的。
他们是做好了准备,来看赫云舒的笑话。眼下见凤云歌面色不佳,顿时就有人站出来说道:“冯仵作,奉侯爷,您二人此言差矣。纵然长公主殿下自己不愿意选婿,可她到底是女儿家,难免会羞怯。因此她说出来的话,未必是出自于本心。若她是
因为羞怯而如此说,岂不是耽误了这大好的年华?”
此人话音刚落,就有人急着附和道:“李侍郎所言甚是。再者说,这皇榜是陛下亲自所发,上面盖有传国玉玺,上面的每个字都是有分量的。若是如长公主殿下这般将一切推翻,那陛下还如何统御大魏?”
一句话,便将赫云舒的拒绝上升到了如此的高度。
冯亦鸣听了,顿时就不乐意了,他看向此人,怒声道:“高侍郎,你这话只怕是有失偏颇。长公主殿下只说不愿选婿,这件事如何能上升到陛下治国的高度?你如此说,未免也太危言耸听了吧。”
一时间,冯亦鸣和奉铁塔联合起来,和旁的人争论不休。
金銮殿上,一片喧哗。
最终,将这喧闹打破的,是凤云歌。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椅背,神情略显激动:“云舒,朕原本是念你有孕在身,这孩子的父亲又跑了,便想着为你择取良婿,让你有个依靠。如今既然你是自己不愿意,那便算了吧。”
这话表面上是为赫云舒开脱,却是直接暴露了她有孕的事实。
瞬间,金銮殿上,鸦雀无声,每一个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赫云舒有孕的消息像是一记重磅炸弹,将每一个人轰炸得脑仁儿发疼,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出乎意料的事实。
此刻的赫云舒看着端坐在龙椅之上的凤云歌,神色淡然,她知道,凤云歌是想借着这件事打垮她。
可她赫云舒,何时在意过别人的看法?
她活着,只需在意亲近之人的看法就是,那些无关紧要的路人,有什么需要在意的?
所以,凤云歌此举在她看来,不仅毫无用处,且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可笑。
最终,打破这寂静的,是两个人的异口同声:“陛下,微臣愿即刻迎娶长公主殿下。”
说话的,是奉铁塔和冯亦鸣。
此时此刻,二人脸上的神情是珍重的,做不得假。
凤云歌不言语,只是瞧着这二人。
最先走到赫云舒面前的是冯亦鸣,他看着赫云舒,目光深情:“不管你身在何处,不管你做了何事,亦鸣都一心等着你。”
随之而来的是奉铁塔,他看着赫云舒,两只素来淡定的眼眸里有了雀跃的色彩:“长公主殿下,我是个粗人,不大会说话。只要你愿意,我愿一生一世待你好,待你腹中的孩子好。我说话算数!”
说到最后,许是因为激动的缘故,奉铁塔涨红了脸。
赫云舒哑然失笑,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二人如许的热情。就在这时,大殿外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二位打住,我的女人不需要别人来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