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请你多多考虑一下,我想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第一次康宁感到自己熟悉的司徒远居然变得如此的陌生,此后的气氛非常尴尬。
过了几分钟,康宁终于忍耐不住,起身礼貌地告辞而去。
回到总理府,康宁找到正在紧张处理文件的司徒晏:“小晏,我没有带你去机场迎接你父亲和姑姑他们,不会怪我吧?”
司徒晏笑颜如花:“怎么会呢?我现在工作那么忙,怎么有空去机场啊!反正下班后去见他们更好,还不用面对新闻媒体那么麻烦!”
康宁点了点头,随即有些苦涩地问道:“前几天我看到你和你姑姑通电话聊了很久,有没有说什么,她知道你父亲来缅甸有什么目的吗?”
司徒晏愣了一下,回忆地说道:“我也觉得很奇怪,最近和家里通电话,不管是谁说话都闪闪烁烁的,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我已经好几年没回香港了,妹妹都说了几年要来缅甸看我,但都没有成行,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我们两家关系这么好,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至于我父亲,他这次不是带着救灾物资来帮你的忙吗?怎么了?”
康宁叹息了一声:“也许是我猜错了吧,我总觉得他这次是来将军的!”说到这里,他简略地讲述了一下与司徒远见面的经过,然后道:“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不过这次你父亲变化确实很大,我都难以相信他就是哪个让我尊敬信任的师兄了!”
司徒晏和康宁相处良久,早已经知道他的理想和抱负是什么,更知道他嫉恶如仇刚正不阿的性格,闻讯有些生气地说道:“这几年借助缅东的崛起,家族起码从东南亚赚取了上百亿的利润,怎么会突然发疯似的想出这些昏主意来?如果真的全盘接受那些条条款款,那缅东乃至缅甸的经济独立性就无法得到保证,以后不管是政府还是人民都是为别人打工了!不行,我得回去问问我爸爸,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说完,司徒晏放下手里的文件,愤愤不平地起身走了出去。康宁见状有些不放心,连忙叫来艾美,让她带着李姬贤、李姬珍姐妹跟去看看,不要让父女俩闹翻。
回想起司徒远的话,康宁有些不放心,决定去一趟丹睿主席那里,好好地和老人家交流一下。丹睿有着丰富的政治斗争经验,对关键问题的拿捏,自有其独到之处。
从主席府回来,康宁又马不停蹄地赶到第四特区驻仰光办事处,通过去年就安装使用的电视会议系统召开特区高级官员紧急会议,全面商讨对策。至凌晨三时许,会议才宣告结束。
回到3号楼客厅,康宁看到艾美没有睡觉,正拿着一份文件坐在沙发上仔细阅读,知道她在等候自己,于是走过去坐下,轻抚着她的肩膀小声问道:“小晏呢?她回来了吗?”
艾美满脸凝重:“我跟在小晏后面去了酒店,亲眼目睹她进入客房,随后房间里便传来激烈的吵闹声。我想进去看看,但被司徒师兄的保镖给挡住了。我想可能是司徒家的家事,不便插手,于是便带着姬珍、姬贤在走廊里耐心等待。谁知道两三个小时过去了,依旧不见小晏出来,打她的手机又关机,于是无奈之下又想进入客房看看。这时候司徒师兄出面了,他说和小晏久别重逢,所以想多相处一段时间,请我们不必打扰。身为小晏的父亲,司徒师兄这个要求合情合理,我不好说什么,于是只得离开。在酒店楼下大厅,我碰到了司徒遥师姐,她慌慌张张地把这份文件交给了我,就立即离开了。我见事情诡异,没有多做停留,便直接回家。”
说完,她把文件交给了康宁。
康宁打开一看,冷笑了几声:“果然不出丹睿主席所料,从四年前开始,和平与发展委员会相当一部分委员就陆续收受司徒家的贿赂,到现在已经累积到了一个非常惊人的数目,想不被人要挟都难啊!他的那些要求只要我这里一通过,再拿到委员会全体会议上进行表决,什么法律和规定都可以畅通无阻地通过。真想不到我那师兄处心积虑、几年前就开始布局了,想必我们特区借贷的那100多亿美元,就是悬在我们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吧?难怪今天他会‘善意’地提醒我呢!”
艾美摇了摇头:“这几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司徒远师兄要刻意地针对我们呢?”
康宁长叹一声:“我也想知道答案啊!一切就等事情水落石出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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