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我从来没见过啊!走,等会把你腰里的小锄头递给我。”
老磨走到那根七十多厘米高小臂粗的丑陋三棱植物,拜完三下从斜背在腰间的绣染挎包里拿出一只折叠成四方形的编织袋,打开之后非常小心地罩下,拔出腰刀走到石壁边割下几节山藤,一脸慎重地将植物与编织袋绑在一起,两只手始终不敢接近编织袋,从上到下绑了三道之后留出长长一截,老磨向康宁解释道:“上面这些密密麻麻的红刺有剧毒,被刺中之后轻者全身浮肿一月不消,重者手脚麻痹无法行走甚至死在当场,所以千万不能大意。”
老磨说完用腰刀贴地从根部无刺的位置把植物砍倒,握住山藤将编织袋连同植物一起抛到五米外的荆棘丛里,接过康宁手中的小锄头快速挖掘起来,一分钟不到,一个宛如拳头大的金色球状根茎出现在眼前,老磨小心割去根茎底部的一根指头大长须,一阵沁人心肺的清香立刻四处飘溢。
收起刀子,老磨象捧婴儿一样缓缓站起,将根茎送到康宁面前,啧啧赞叹一番才说道:“这是我这辈子挖到的最大最好的金龙球,孩子你太有福气了!如果让我阿爸见到,估计他会激动得哭起来的,哈哈!给你孩子,装上吧!”
“老磨叔,这份大礼我不能要!”康宁提起连在老磨腰间的土布挎包打开,静静地递到老磨的双手下方:“老磨叔,今天我已经大开眼界了,这东西拿回去给族长叔公吧,从你的话里我知道,他老人家也许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应该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才是,况且这是瑶家的珍宝,我拿着没有多大用处......别,老磨叔你别生气啊!不如这样,你的那个皮囊里定然也有这种灵药,分点给我就行,这宝贝你留着,瑶山毒蛇多乡亲们随时可能用得着。”
老磨惊讶地看着康宁,好一会感动得双眼湿润,他默默把金龙球放入自己的挎包中,绑好之后移到腰下,上前一把搂住康宁在他背上重重地拍了三下,松开手抹去泪痕:“孩子,你的心比金子还亮!”
随后老磨附在康宁的耳边低语了近三分钟,康宁一直静静倾听频频点头,最后老磨拉开距离关切地问道:“都知道怎么用了吧?”
康宁用力点点头:“记住了!一辈子也不会忘!唉——如果老磨叔你不告诉我用法,再好的灵药在我手里和废物毫无区别啊!老磨叔,我谢谢你!”
老磨高兴地在康宁头上轻轻拍了一掌,随即指着地形地貌以及周边相应的植物,向康宁传授这种灵药的生长环境、年份、用量、配伍等知识,等康宁全都记下之后才高兴地对康宁大声说道:“走吧,咱们回去,刚才我听到几声枪响,估计今晚有烤山羊肉吃了!”
“你怎么知道是山羊?”康宁惊讶地问道。
老磨头也不回一面走一面说:“在咱们来的那条路上距离营地四里远的地方,我们好几个人都看到草丛里有很多野山羊拉的新鲜屎,我估计那一群得有二三十只,刚才十几个人去打至少能带回两只。”
康宁听完佩服不已,看来术业有专攻这句话十分正确,自己怎么就不细心观察呢?想到这里,康宁决心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好好向瑶家乡亲们学习狩猎和植物知识,说不定那一天自己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