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说这一切是大夫人做的,最后碍于威武将军的颜面,只是小惩大诫了,把大夫人禁足,闭门思过三个月。只是给自己下毒一事,自己必须要小心谨慎,要拿到真凭实据才好。
想起这几日府中发生的一切,芝雅便猛然明白了老夫人,也暗暗下了决心定要将那背后之人揪出来。这两日,先是大厨房的两位管事妈妈被替换了,原因是贪墨了采买的银钱。随后大厨房中陆陆续续又有十多人因为各种的原因被替换。今日听老夫人话中的意思,只怕这些被买通的人是活不下去了。芝雅心下有些感慨,不过并不同情这些人。既然有心思害人,这种结果也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
至于那郎中也已经招人了。那郎中收了一个男子的银钱,但是却不知老夫人被下药之事到底是谁人在背后指使的。收买他的人只是告诉他,若是进府为老夫人看病,不管是什么病只要说是邪风入体就行。至于汤药,只要开些普通的药就行了。至于那个收买他的男子,郎中只记得在那男子脸上有一个桃形的痣,其他的便不记得了。老夫人见实在也是问不出其他了,便叫人拿着赵府的名帖把人绑了送去了衙门。
只是芝雅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大夫人为何要谋害自己。大夫人有嫡出的赵继康傍身,自己虽说也是嫡出,但毕竟是女儿身。自己以后会嫁出去,断断不会和赵继康争夺家产。对于毒害芝雅的原因,在清荷园的时候大夫人也只是说是记恨芝雅在老夫人面前比赵继康得脸面,怕芝雅一朝得势之后反过来谋算赵继康。对于大夫人这个牵强的理由芝雅自然是不信的,老夫人当时也是一脸的不相信。芝雅相信,这一定不是真正的原因,因为大夫人当时看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歹毒,恨不能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只是无论老夫人怎么追问,大夫人也就这么一个回答。
下午在申时赵文远便来到了雅园
“雅儿,让你受苦了,那毒妇真是太阴险了。”赵文远在杜鹃奉上茶水退下去之后便关切的对芝雅说道。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赵文远不想被下人听去也是正常的。芝雅听赵文远这么说,心底便是一软。因为两世为人自己从没见过赵文远对自己如此的关怀,而这关怀显然是发自内心的。看来以前自己对父亲的疏远是自己的不对,父亲还是关心着自己的。
“父亲,雅儿没什么的,只是....”芝雅顿了下来,芝雅在衡量,既然父亲是真心关心自己,那么画眉被人指使给自己下毒一事是不是应该告诉父亲。最终芝雅还是决定先不告诉赵文远。若是现在告诉他,赵文远必定会处置了画眉。画眉如果没有招出那背后之人,那人定会警觉起来。自己最近没戴那被下了毒的簪子,那人应该已经有所觉察了,若是此时处置了画眉,那人必定还会想其他的法子,倒是就麻烦了。
“雅儿是不是觉得太过委屈了?”赵文远见芝雅的话只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便以为芝雅是为了没有处置了大夫人而委屈。赵文远心下便觉得愧疚,竟绝的有些无颜面见这个自己曾经心爱之人留下的大女儿。
“父亲,”芝雅见赵文远此时面露愧色,心下更是感动,便又柔声安慰道“雅儿不觉得委屈,更何况此时牵扯甚广,甚至牵扯到了朝堂。雅儿是明白的。”
“雅儿,你与你母亲真的很像,一样的聪慧明事理。”提起芝雅的生母,赵文远一向严肃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了柔和的神色。这也是赵文远第一次与芝雅提起她的生母。对于生母,芝雅是没有一点的印象的。对于生母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府里的人说是生了芝雅之后,体弱病死的。芝雅突然听赵文远这么说,对自己的生母起了好奇。是怎么样的女子,能让一向严肃的父亲面露这样的柔和神色。
“父亲,雅儿觉得这府里太闷了,想出去走走。”见赵文远久久没有开口,仿佛是回忆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一般,便开口向赵文远提出想出门散散心。而赵文远也是爽快的答应了。
之后父女二人又话了会家常。已然到了晚饭的时候,赵文远便留在了雅园用膳。用过膳后,赵文远便离了雅园,向二姨娘的院子走去。
赵文远走后,芝雅站在窗前良久。她突然觉得庆幸,庆幸自己还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第二日
芝雅早早就梳洗好了,叫人备了马车,准备出府去。
今日芝雅上着青色撒花烟罗衫,下着百花曳地裙。一双似水的双眸看起来别有风情。芝雅的五官不是绝色的,但看起来竟十分的顺眼,丝毫不比倾国倾城的美人逊色。
马车出了赵府,直奔京都内最繁华的大街而去。当在府内的三小姐和五小姐听说芝雅出门后,心下便心生妒忌。能出府已经是难得了,更何况还是得到了父亲的亲口允许。在三小姐和五小姐心中对赵文远总是有些畏惧的,更不要说开口求赵文远让自己出门了。
一路上马车平稳的行驶,芝雅看着手里拿的簪子。一会是要去金玉阁想办法叫店家打一只一样的簪子的。一路上芝雅都在想着府里的事情,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芝雅的思绪被打断,声音有些不悦的道“怎么停下来了?”
只听外面的车夫答道“小姐,前面是方家的马车。方家的马车坏了,看样子一时半刻是修不好了。”
“车里坐的是方家的何人?”
“回小姐,是方家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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