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几天,程雪带着燕瞿依旧在滨海游荡,江善那边却好像人间蒸发一般,即使他们很清楚,江善弃恶从良几乎不可能。而曲老也悠哉过着小日子,只是燕瞿几次请求他透露些关于那两个字的事他都不愿多说,哪怕燕瞿告诉他自己已有了些头绪,换来的也只有一句“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算得上“是时候”?
好在一段时间以来,各种事情并非都无进展,曲老托了一些人前去寻找燕姓的人,实话而言真不少,但随之而来的麻烦用脚也猜得出,想在这群人里找到“高质量”的实在无疑是大海捞针,找到“质量最高”的亦是难上加难。曲老的意思是:不愁找不到,但前提是能等。
很明显,为了能稳立足跟,不等也得等了。
这次的收获虽然不大,但聊胜于无,至少比毫无头绪要强得多。
然而,当程雪那边正在一筹莫展的边缘游离时,另一边似乎不大一样,说来也简单,不过是侯悟成一行人无一例外,全部稳过考试,只待通知一到便可以开始培训了。虽然都是意料之内,但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不过,这“忧”并未起到多大的作用,一个电话便让程雪顿时抛下了一切,一时间心情大好。来电的是个国际长途,另一端讲话的却是个本国姑娘,见程雪这般兴奋,想必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只是燕瞿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有如此的威力来左右程雪的情绪。
“怎么了?瞅你嘚瑟的。”晴天的海边虽有些冷,但毫不影响阳光的耀眼,于是燕瞿理所当然地成了人肉遮阳伞。而无愧于“傻狗”一词,他自个儿也真就屁颠跟着了。“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那个朋友,再过些日子她就要从欧洲回来了。”
倒是好事,老友重逢也着实值得高兴一把。“不过,还是有点麻烦的。”程雪叹口气,盯着沙滩上的海鸥看看,“我没法确定咱现在是不是还被江善那边盯着。她情况特殊,有些事如果把她牵扯进来会很麻烦。”
情况特殊?
“她这次回来大概半个月,主要是陪陪爹妈……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这次就不回去见她了。”在程雪说出这话时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定,看得出来做这决定有多违背她最初的意愿,“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吧。”
姑且算自我安慰一下。
翻开手账本盯着里头夹着的已脱了水的桃花,叹气摇摇头,燕瞿倒是愈发好奇这传说中的“朋友”的本尊了。
“老实说,她真的是个了不得的人。”燕瞿闻言扭头看看程雪,有些惊讶她会主动说起那个朋友,“她随她爹姓连,名‘湘缘’。不像我,打小她就是爹妈们常挂在嘴上的‘别人家的孩子’,虽然我也是,不过是被拿来当反面教材罢了。她爹妈可都是学问人,当初给她起这么个名字,据说一是因为他们在湘州认识,二是取自《爱莲说》‘香远益清,亭亭净植’一句。”
“至于我说的不方便,是另外一回事。”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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