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没有变”。
我摇了摇头叹道:“当年你父子二人若肯听我一句劝,今日你也不用受如此之罪”
“到底是什么事,爸爸”华少听理稀里糊涂,他迫不急待想知道原委,不过我从他的眼中看出,你更想知道我的年纪。
老先生还没回话,双眼就开始翻白,用手捂着喉咙,脸上的表情又开始抽搐。似有人有绳子勒住他的脖子。“子生,子生,子生”吓得老夫人一把抱住老先生。
我低头暗付,是人索命,非鬼神之力啊,轻轻念动真言:“乾坤离火,金刚萨降”左手捏了个“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的“皆”字手印,也是解字咒。往上老先生脖子上一指,老先生顿是呼吸顺畅了起来。
华少看到我露这一手,已是惊恐万分,木然的看着我,我想也是,当初我看师傅露一手的时候,也是这种表情。
老先生渐渐缓过气来。老夫人急从桌上摘端了一杯水,喂老先生喝下。“谢谢师傅,谢谢师傅”。我点点头:“我只能解老先生一时,可救不得一世啊”。我伸出手抓住老人的手,老人泪已流了出来:“我知道这一劫,我是躲不过去,就只望您老人家送我一程,就像送走我父亲一样。”
“当初你父亲对我有一饭之恩,今日就算你不求我,我也会助你的”看着眼前这个老人,三天前还是飞扬拨扈之人,今日便已是满目疮痍了。
“谢谢师傅,谢谢师傅”老人忙着谢人之时,华少却是不干了:“爸爸,您不要动不动就是死啊,死的,有师傅在这里,大不了我们把师傅接到家里住,不就行了”。
“闭嘴”老先生怒道:“你以后要好生待你师傅,就如同待我一般,莫把你师傅气死就好。”听这话,虽是说给华少听的,但我也不是傻的,此话明明是说给我听的。这是逼着我救他的命啊。凡是将死之人,这求生的欲望越是强列。如果有一丝的机会都不会放过。
我只得接住话:“不用不用了,我当尽力营救老先生”
“唉,多谢夏师傅,多谢夏师傅”老先生得到了理想中的答案。他回过头来对华少道:“当初就是为了让山上那条青龙吐水,能尽最大的福泽后人。你爷爷就唆使我暗中做手脚,将原本不是我们的这块地,抽到了我的名下”。
“啊!”华少惊道,在他心中,他的父亲是一个正直的正经生意人,没想到居然。
“你也不用惊慌,若不是有这块宝地,我们哪能发家至如此”老先生似乎看出了华少的疑惑。
“可是那些原本住在这里的村民呢?”华少望着老先生问道。
“唉”老人叹了口气,似不想说,又不知如何开口。老夫人见此也跟着叹了口气,接着老人的话:“那些村民,当然不愿意离开生养之地,硬是说你爸和你爷爷搞鬼,要上访,要去党中央去告发。可是当初抽签决定土地是谁的决定。谁也更改不了。”老夫人望着华少伸出手,从床的另一边抓住华少的手,示意他不用太紧张。
“然后呢”
“然后那些村民就像钉子户一样,死也不肯搬家”老夫人接着说道:“于是你爸爸和你爷爷就狠下心来,联合一伙贼人,以道歉为由,请33户的家长吃饭。”
“吃饭干什么,难不成”华少不由的向后退了两步。
“你猜的没错,孩子”老人也睁开了眼:“你爷爷带着那伙贼人,偷偷在这村里唯一的井里投了毒。而我就在道场里安抚村里的家长,好酒好烟的招待着,怕他们回去发现你爷爷”。
惊恐,还是惊恐,不信还是不信,这是我从华少的眼睛中读出来的。不过这也确是实事。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第二天,整个村里的人都中了毒,可是当时医疗设备落后。就是找个赤脚的医生也只能说是感染了温疫。不出一个月,整个村的人就都死光了”。老人摇着头说完了,像放下了什么,又似因此事而负罪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