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口,小郡王咬牙忍着,却换来更多痛楚。
“你这畜生,看小王不撕了你。”小郡王气急败坏,逐将纸鸢当了蚊子追赶。
少司命见玄浊迟迟未动,索性自己也懒得理会,反正她要取绿叶是轻而易举之事,实在不行抢了便是。
“你叫什么名字?”玄浊清问道。
“啊?”少司命愣了愣,只当他为人古板不愿叫自己名讳罢了,哪想竟是自己误会了一十五载之久。
“你是少司命,是司字辈,总不能让一众者字辈弟子知晓你的身份吧。”
“嘻嘻,小浊浊是要为我做那欺师瞒弟的坏事么?据我所知,你长这么大可没做过一件坏事呢。”少司命眨了眨眼睛,意外而又神奇。
“不说也罢。”玄浊清并未深究,静静看着那些纸鸢许久,在别人眼里,纸鸢只是纸鸢,可在他眼里纸鸢却成了一个醉酒老道。
穹书院,玉虚殿,一老道伏案小酌,醉眼望空,不住摇头长叹。
“这者字辈一辈不如一辈,何以为穹,何以为书?”
望了一阵,忽见一个少年郎端着竹酒举案齐眉,老道揉了揉眼睛:“有意思,是要与本君对酒?”老道只当自己错看了,即便没人相陪,这酒也是要喝的,提着葫芦就是灌了三口。
再次看去之时,却见那少年捏着一片绿叶对着自己拜了拜,他的肩头正俯着一只纸鸢。
“糟糕,这小儿趁我饮酒之际改了纸鸢命数,抹了我的道痕。”
山门之外,玄浊清逗了逗肩头那只纸鸢,惹得几声啼叫,那副亲昵模样让得小郡王看了吐血。
“纸鸢啊纸鸢,我虽改了你一时命数,抹了你的道痕,却也知晓你的主人不是我,回到你真正的主人身边吧。”玄浊清眨了眨双瞳,将眼中的星芒散去,纸鸢忽的颤了颤扑腾几下一眨眼飞跑了,羽翼扑闪之际,斗盖下的围纱露出一个小角。
少司命正巧不巧瞧见了,惊鸿一瞥,瞧见的也不算多,可她似乎明白为何小浊浊一直有意躲着自己了。
“少净思,你若再不动手,这最后一只纸鸢可就是别人的了。”
少司命晃了晃神,这才回了过来,眼见最后一只纸鸢即将落入一只小树妖手中,长身而起,也不知怎的就坐在了小树妖的肩头上。
翘着二郎腿,晃了晃手中的绿叶,捋了捋小树妖的藤发:“小树妖,敢跟我抢名额,你再回去修炼五百年吧。”
小树妖只觉得自己肩头上坐着一头巨象,压得双腿直颤,哭着吼道:“你……你这是打劫,快还我,快还我!”
铛
穹书院里响起悠扬钟声,一年轻小道推开山门,扫了众人一眼:“时辰已到,没有绿叶者,百年之后再来吧。”
少司命从小树妖肩头跳了下来,将绿叶递到他跟前:“喏,既然你说这是你的,那我还你便是,不过这上面却多了一个字,不知道古华君会判给我……还是判给你?”
小树妖清清楚楚看到绿叶上刻下一个‘思’字,顿时欲哭无泪。
玄浊清经过二人身旁,淡淡提了一句:“少净思,快进去吧。”
山门刚开即合,无缘之人只得失望而归。
少司命在山门关闭之际闪了进去,捏着绿叶左看右看,甚是得意,忽觉哪里不对劲,停了下来。
“喂,小浊浊,你又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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