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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意识回归到了这一具具现化的躯体之上的莉雅又挥了挥手手里的餐叉,脸上的表情无悲无喜,“不送。”
她并不清楚自己的姐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莱昂.佛陀也不是一个喜欢讲故事的人,他更从没有指望依靠所谓的洗脑来让亚瑟.莉雅去反抗她的姐姐,比起那些,他更相信自己的秘术,所以亚瑟.莉雅大多数的时候都在思考该如何才能够通知自己的姐姐,有个坏人想要陷害她,只不过面对佛陀的秘术控制,她却是没有任何办法。
可惜的是,佛陀终究有些低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还是低估了堂吉诃德的搅屎棍能力,这个遁去的一永远可以在任何时间出现在任何的场合,然后让一件事情发展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最为可气的就是,永远只有在这件事情发展到了那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之后,其他的人才会发觉,当然,其实仔细想想这也很正常,如果遁去的一不是这般如此,它怎么逃离天到的束缚遁入虚空,又怎么可能连鸿钧道祖都无法找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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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躺在床上的堂吉诃德思来想去,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显然,今天白天的事情,让他有些心痒痒,从亚瑟.潘德丽那一番作为来看,她似乎已经不算是生气了,而且来说,他还自我脑补了一下,用手札敲了自己的脑地三下就代表着让自己后半夜三点去找到他,当然,这也只能是脑补,亚瑟.潘德丽并没有看过西游记,她也不可能知道这个典故,除非佛陀曾经无聊到给她讲西游记这个故事,这更是不可能的,因为佛陀信奉言多必失,巴不得少跟亚瑟.潘德丽说话呢。
“干什么去啊,亲爱的?”迷糊中的凯尔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好像一只贼一样的堂吉诃德。
“啊,我..我去上厕所。”
“呵呵,”凯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蔑视,多年的夫妻生活更是让她将堂吉诃德看得通透,转过身将夏亚.琴搂在了怀里,“你自求多福吧,小心别被潘德丽把你那串葡萄切下来!”
“.....”
“呼~”漂浮在空中的堂吉诃德来到了亚瑟.潘德丽的房间的门前,在虚化法术的帮助下,毫不费力的钻了进去,一股熟悉的半精灵的体香弥漫整个套房,不过,令堂吉诃德有些诧异的是,亚瑟.潘德丽竟然没有睡在床上,而是睡在了沙发上。
紧紧蜷缩的身体,身上撇着一件厚实的毛毯,伴随着深沉而富有规律的呼吸声,都代表着这个女人已经睡得死死的了,当然,堂吉诃德并不会去mj亚瑟.潘德丽,这不符合他的个性,就算是亚瑟.潘德丽,只要她不同意,堂吉诃德一样不会去碰她,不过,不同意,不代表堂吉诃德不去努力,就比如此刻,他轻轻的抱起了亚瑟.潘德丽,连带着身上的毛毯,一齐将这个女人送到了更加温暖的卧室,也顺便把自己送进了卧室。
坐在床边的他轻轻的用手抚摸了一下亚瑟.潘德丽的脸,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只不过想通过这种皮肤摩擦之间的痒让这个丝毫没有什么防备的女人清醒过来,那么在这么一个安静且富有情调的地方,堂吉诃德就可以半推半就的爬上这个女人的床了,可惜的是,来回的抚摸了几下之后,亚瑟.潘德丽也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如果不是那均匀且平稳的呼吸声,堂吉诃德甚至会以为这个女人是不是又出现了什么问题,“她似乎是有些累了,应该。”
“哎,”堂吉诃德叹了口气,从亚瑟.潘德丽的反应来看,今天晚上似乎有没戏了,堂吉诃德也有些困了,所以打算爬上床睡觉,当然,这个睡觉是真正的睡觉,而不是某个反复的动词。
“不说她是谁,你敢爬上来,我就把你的那东西切掉,你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忽的,亚瑟.潘德丽的声音在堂吉诃德的耳畔响起,只不过这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深深的疲惫,就好像是几天没睡一样。
“怎么了?”堂吉诃德先是讪笑了几声,而后半跪在了床边,轻轻的用手抚摸了一下亚瑟.潘德丽的额头,“最近很累吗?”
“有一些,”亚瑟.潘德丽狠狠的伸了一个懒腰,似乎很是享受堂吉诃德的抚摸,不过,她更清楚,这个男人大半夜的跑过来现殷勤,绝对不会是因为自己最近准备‘学院杯’格斗比赛累的,而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身体并没有完全的康复,想要恢复到当年的水准,却还是需要个几年时间的,有些着急了,我想明天开始,休息几天。”
“那是自然的,”堂吉诃德很是随意的就把自己的法袍脱掉了就在了一旁,里面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说着,他就想要往亚瑟.潘德丽的床上爬去。
“噗通!”不知道什么时候蜷起身子的亚瑟.潘德丽一脚就把 堂吉诃德踹了下去,两只眼睛笑的弯弯的,“你晚上可以躺在我旁边睡,但是你记住,一天不说她是谁,你就一天别想碰我,我可以接受你有几个女人,但是我不能接受我是谁的代替品,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