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看着韩芯殇两道利剑一般的目光忽然直射李纳德,我顿时无比惊讶,其余人也吃惊不已。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坐在我左边的李纳德一跃而起,拔出一把左轮手枪想要夺路而逃,可惜他身后的两名警察早有准备,比他更快地将他迅速制服,拷上了手铐,缴获了手枪,最后更是将他的头按在了餐桌上。
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贺紫萱和许婶惊恐地捂住了嘴,何叔和王警官也迷惑不解,而何韵此刻也不再哭闹,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的神色。
“噢,我早就料到你会有此反应了,”韩芯殇此时已经扶起了何叔并使其坐下,笑意盎然地环视了一眼众人,最后目光落在了李纳德那张有些扭曲的脸上,“不用惊讶,各位,何韵和贺紫萱都不是凶手,她们只是被真正的凶手陷害了而已,因为这里还存在第三种可能,也是最后一种可能,对吧,真主阿拉,噢no,或许我该称呼你lineard·tecolical先生?”
“噢!”所有人都再次震惊了,甚至包括那张仍被按在桌子上的略显扭曲的脸。
“你的意思是……”我有些不敢相信,喃喃道。
“是的,我亲爱的徐贤,真正的凶手——即杀害了李菲尔先生,并且借助这个密室陷害了贺紫萱和何韵两位小姐的真主阿拉——就是他,管家李纳德!”韩芯殇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宣布到。
“不,这不可能!不可能!”何韵尖叫了起来,但是韩芯殇利剑一般的目光却最终将她镇住了。
“你还不懂我先前的推理是为了什么吗!我想让你明白,就是这个人,陷害了你和贺紫萱,最终不管你们谁被当做凶手,他都能够功成身退!”韩芯殇冷冷地盯着何韵,厉声道,“难道你忍心让你年迈的爷爷替你去死吗!醒醒吧!”
“我……纳德,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何韵凄凉的声音让我们心碎,可惜李纳德此刻却是动弹不得,也没有做声,神情无比复杂的何叔此刻到了何韵身旁,摸着她的头安慰着她,何韵埋在他怀里,低声抽泣着。
“但是,正如你先前所说,那份遗书难道是他自己写的?”我质疑道。
“噢,这只是他的欲擒故纵之计而已,”韩芯殇又抿了一口红酒,微微摇头道,“他坚信自己的不在场证明会让我们相信那封遗书是别人想要嫁祸于他。”
“对呀,”我听他提起“不在场证明”就更加疑惑了,“他有不在场证明啊,即使按你先前所说,死者的真实死亡时间可能比11:45要迟些,但是他不就更不可能了吗?而且若非他在11:47偶然与你相撞,那就没人可以作为他的不在场证明了,那他自己伪造遗书岂不是陷自己于险境吗?”
“噢,我亲爱的徐贤,命运中总是充斥着各种不幸与巧合,而他与我相撞确实就是个巧合,但是——”韩芯殇顿了顿,自信满满道,“原本他并没有寄希望于这个巧合,反而是这个巧合一再地误导着我。实际上即使他没有与我相撞也不要紧,因为他只要到了他朋友家,就会有人证明他是多少点抵达那里的,而根据路程来推算一下时间,他同样可以获得铁一样的不在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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