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吵,到外面吵去。这里是医院,是重症监护室,你们影响到病人,导致病人的病情恶化,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我们在外面的吵闹声,惊动了重症监护室里面。一名中年女医生出来,怒声向我们训斥道。
鹰钩鼻立马指着我,对那个医生说:“是他把我们的孩子害成了这样,他被我揭穿罪行还想畏罪潜逃,我气不过才和他争吵的。”
“你确定他是凶手?”那个医生半信半疑地,问道:“他对你们的孩子做了什么,导致他们的大脑出现病变?是不是给他们注入了某种病毒?那种病毒是否具备传染性?”
尼玛,我成了散播病毒,危害社会的恐怖分子了。
“他们没中病毒,是被人下了僵尸蛊。”我替自己辩护地说道。“其实我也是受害者,被给他们下蛊的人抓起来,好不容易才逃回来。”
“你撒谎。”鹰钩鼻隔空指着我,指控道:“你和下蛊之人是一伙的,是在这里玩贼喊捉贼的鬼把戏。你以为你的谎话能骗得了谁?你当我们都是傻子不成?”
“放你娘的狗臭屁!”我气得真想活活打死他。
换成是谁,好心来救人,却反遭污蔑,会不生气?
那个医生看看我,又看看鹰钩鼻,不知道该信谁的话。
顿了顿,她问鹰钩鼻:“你说他是凶手,那你报警了吗?”
鹰钩鼻得意洋洋道:“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会来抓他。”
“这样吧!”那个医生听了,对我说:“既然你说你是无辜的,那就留下来,配合警方的调查工作。相信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他们一定会还你清白。”
“姜小鱼,他是坏人,想害你。”蓝兰松开我的手,指着鹰钩鼻说道。“他让警察来抓你,说明警察和他是一伙的,不可能还你清白。”
对啊!
鹰钩鼻口口声声地污蔑我,往我头上安插罪名。并且,他不是打得110报警,而是给什么李队长打的电话,说明他和李队长早有勾结。也就是说,一旦我被那个李队长抓起来,等待我的将是被扣死下蛊害人的罪名。
不仅如此,我让蓝兰来给何伟他们解蛊,还会连累她也成为所谓的凶手。
我必须想办法,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否则我和蓝兰都会有麻烦。可是,莫大叔、欧珠尼、狗剩,他们都死了,无法替我证明,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难道我要说出来,莫大叔间接地死于我手,欧珠尼是我亲手砸死的,而狗剩是被蓝兰下蛊杀死的?如此一来,我和蓝兰洗脱了下蛊害何伟他们的罪名不假,却会成为罪名更加严重的杀人犯,最轻也会判我们一个防卫过当。【零↑九△小↓說△網】
我感觉自己被逼到了死路。
这一刻,我无比痛恨鹰钩鼻,恨不得一刀刀剐了他——我是挖了他家祖坟,还是干了他全家女性,他竟然如此陷害我?
怒火冲昏了我的头脑,一股戾气涌上心头。
我拿下背上的背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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