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名远播,若能结识,自然是三生有幸!”
两人结伴而行,一路上有说有笑,了相生性豪迈、见多识广,叶继枫则肆无忌惮、不拘一格,只言片语倒是很谈得来。
两人谈论到武学方面,有时觉得这位小乞丐的见识比自己还要深,不禁暗暗叹服。以前师父常说丐帮武学博大精深,内外功夫都有其独到之处,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小兄弟,我看你步履轻浮,说话时略有中气不足。是不是伤了元气?”两人谈的投机,了相对叶继枫越感亲近,称呼也从小施主改为小兄弟。
“不瞒大师说,在下刚刚和人大战一场,差点丢了性命!大师可想知道此人是谁?”
“是谁?”了相问道,他已经感觉到这位丐帮的兄弟武功不弱,定是丐帮年轻一代的翘楚,他很好奇当今武林有谁敢和丐帮正面为难。
叶继枫嘿嘿一笑:“我肩上还有伤,大师也请看一看吧。”也不等了相说话,解开扣子,将自己左肩的伤口露出来。
了相见到伤口,登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口中喘着粗气道:“这是何人所伤?”
叶继枫一边将伤口裹好嘴中嘿嘿说道:“大师何必明知故问,武林中还有谁使用‘柳叶刀’,这人擅长使大力金刚掌功夫,大师也未必及得上!”
了相恨恨的说道:“果真是他!这厮又出来作恶,败坏我少林派的名声,兄弟可知他在哪里?我这就去找他!”
“若只是行凶作恶那也罢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天他会自食恶果、不得好死,可他挑拨雪山、少林两派的关系,引起武林大战,那他白死也难赎。”叶继枫说道。
“此话怎讲?”
叶继枫道:“他用大力金刚掌杀了雪山派弟子祝跃龙,祝跃龙是雪山派掌门无忧子的入室弟子,雪山派岂能善罢甘休,这笔账自然要算到少林派的头上,此事若是纠纷下去,言语失和,两派自然少不了大动干戈。少林派自来就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雪山派这些年风生水起隐隐已经成为南方武林的领袖,中间再有人推波助澜难免会发展成武林大战,大师慈悲为怀可愿看到这等景象么?”
“岂有此理,这个孽徒居然成了武林的心腹大患,当初真该杀了他。”了相道:“多谢兄台相告,大恩大义,了相永生不忘,此事既然是由我少林寺而起,我更应去武夷山向无忧子掌门解释,澄清误会。”
“不可!。”
叶继枫说道:“大师此去雪山派定然有去无回,白白丧命在武夷山上。”
“兄弟多虑了,雪山派是响当当的名门正派,无忧子也是修道高手,定会明辨事理,怎能无凭无据与我为难,待我解释清楚,将慧法抓来交于雪山派处置,一切误会真相大白。”了相侃侃而谈,所言合情合理,他庆幸自己恰好经过武夷山,有机会将这一场大战消弭于无形。
叶继枫心中苦笑,了相和尚不了解无忧子的为人,非要去雪山派寻死,我只有随他一起上山,见机行事了。
“好,我既然知道详情,就和大师一起去雪山派向无忧子说明情况。”
了相大喜:“如此有劳兄弟了,有丐帮高手同去,雪山派更无不信之理。”
了相一心要上山澄清误会,脚程也快了很多,叶继枫紧跟其后,不过两个时辰,他们已经来到武夷山脚下。
叶继枫功力未复,只有平时五成的功力,本不该上雪山派冒险,但他本身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此时更加不能眼看着了相深入虎穴,前面纵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去闯一闯,想到自己曾大闹雪山派,雪山派弟子大多都认得他,无忧子更加忘不了他,于是,拿出慧法和尚的人皮面具戴上,瞬间又变成了另一个贾掌柜,说话时,再用内力稍稍改变下声音,应该无人认出。
了相见叶继枫如此作为,正要出声询问,转念一想,这小子武功高强,定是丐帮有数高手,他不肯透漏姓名想必是怕了无忧子,又或者是顾及丐帮利益怕被我连累和少林派结怨。那也不必强求,只是心中隐约间对叶继枫的好感降下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