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唐公子今日似乎不大开心。”
唐铭辰喝尽自己杯中的酒,“何以见得!”
“姑苏城里谁人不知,唐公子每逢喝酒必有诸位公子相伴,像今日这般喝闷酒的倒不多见。”
唐铭辰放声大笑,“巧的是今日有佳人可作伴。”
花羞月贴近唐铭辰耳畔,“我看公子今日醉了,不如我改日再来告诉你个好消息。”
唐铭辰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你既说我今日不大高兴,何不说出好消息叫我高兴高兴。”
“公子真要听?”
“要!”
花羞月璀然一笑,“既然如此我便只好告诉公子了,我找到叶霜霜了。”
只一瞬间,唐铭辰酒醉的眸子透出清亮的光芒来,一双手猛地抓住她,“你说的是真的!”
“不敢有假。”
“你如何找到她的,她现在在哪?”
花羞月自己斟了一杯酒喝了,“我记得与你说过我追查叶霜霜下落多年,当年霓迦恃月启动鲁门机关与水鬼同归于尽,按说她及两名弟子是无法生还的,但西域五毒教武功以用毒和防护为主,霓迦恃月更是数百年来难得一见的武林奇才,假如她以毕生功力护一人,或许可保其周全。”
唐铭辰听到此处,下意识握紧拳头。
花羞月继续说道:“但鲁门机关威力巨大,爆炸后接连大火,故必须有人从旁接应,我排查多年,终于发现五毒教下一名女弟子娘家曾在七年前投奔过一名女孩,后举家搬迁,当我追查至搬迁地,竟发现其地灾荒,一家人早饿死了。”花羞月嘴角噙起一抹笑意,“我偏不死心,总归叫我查到了,这家人曾为了讨几口粮卖过女儿。”
唐铭辰抬起头,“她如今在何处?”
花羞月眼神里透出奇特的亮光,“说来你也许不信,她如今身在倚红楼,与唐公子还颇有渊源!”
唐铭辰眉心一跳。
“她便是公子包场的盼曼姑娘。”
唐铭辰神色大为震动,他沉默片刻,眸子里现出一片冷光来,直射向花羞月,“你究竟是什么人?”
花羞月冷冷一笑,“你若怀疑我,大可当我今日未来过。”她起身欲离去。
唐铭辰沉默片刻,大笑道:“你有什么目的,说吧!”
花羞月折回坐下,轻笑一声,“公子是个聪明人,我只有一个目的。”她伸手从袖囊掏出一样东西来,“请公子帮我找出这另一半血玉佩如今在何处。”
那半块血玉佩形状为八卦中的一仪,上面雕刻着一只蜈蚣、一只蝎子、半只蜘蛛,花羞月摩挲着玉佩,“这半块血玉佩是我自出生便带着的,另外半块玉佩则在我亲生母亲身上,我在襁褓中被义父收养,成年后义父将这半块血玉并写着血玉含义的书函给我,我便发誓要寻找我的生母。”
“这玉佩上刻着五毒教圣物中的三样圣物,假如另外一半刻着其余两样蟾蜍、蛇,以及半只蜘蛛的话,便可断定这是五毒教之物。”唐铭辰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怀疑你的生母与霓迦恃月有关。”
花羞月抬起她暗红的眸子望向远处,“怕生母便是霓迦恃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