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服软了。”
“谁有理没理这就一清二楚了,跟着这种一点小事就吓破胆的人混咱也跟着掉价。”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要自立门户啊,怂归怂但是这节骨眼上绝不能背叛他。”
“没有,我绝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想说,我对卢刚手里的钱感兴趣如果搞到手?”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不怪罪你,我有个绝妙的计策,不过事成了钱要平分。”
“我知道你脑子贼好使,要不然你也成不了老头的打手,具体的跟我说说呗?”
“咱出去说,老头让我把卢刚弄到别的地,咱按兵不动,趁乱浑水摸鱼把钱拿走。”
“主意倒是挺不错的,不过你怎么能确定老头能带着那家伙一块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一定会舍弃钱财来保全自己,咱们就在这里等着他吧。”
“那么远的路咱们像傻子似的步行累不累啊,要不咱打个的?”
“你有钱吗,不过你说的有道理这月黑风高的。”梁冲瞅了眼气喘吁吁的周澜
“坐不起桑塔纳还有黄大发,我都忘了有他呢。”周澜指向马尚峰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慢慢悠悠开过来的桑塔纳让往外掏钱的老头暗叫不好急得直跳脚
“的哥,我们去四季宾馆多少钱啊?”周澜使劲的招了招手
“我只听说过钓鱼台国宾馆没听过四季宾馆,还有别叫我什么的哥我姓臧。”
“等等,你姓臧,那没外人儿,刘二伟你认识不?”梁冲计上心来
“我能不认识他吗,那可是我小舅子啊,不三不四烂泥扶不上墙的主儿。”
“那就好办,有人抢你小舅子钱,我们帮他出气你载我们去吧。”
“别说了快点吧,这火急火燎的我怕这老小子跑了,你认不认识路啊?”
“那还用你说,出租车我都开了三年了你就请好吧,一会儿就到!”
“谢谢你了哥们,我祝你和你媳妇一生恩爱白头到老,我的事要趁早。”
梁冲到了地方打发走出租车就去了宾馆里,没想到梁冲又上演了一回撞个满怀的戏码,他正要发火却发现对面竟然是孙川平那滑个蛋,他想说话但又咽回去感叹自己的主意出现了疏忽。
“老梁你可回来了,你这一整天都干什么去了?”孙川平问这问题的时候周澜正好跟上来
“你先别问了,先跟着我进间房里帮我一个小忙。”梁冲正愁人手不够
“那肯定是没的说,这是谁啊他跑什么?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拖欠的房钱。”
“老头快给我这兄弟拿点钱,保证有借有还!”梁冲回头一看却发现马尚峰不见了
“先帮我追上那个老头就能有钱付账了,你先帮我把刚才那个老头追回来再说别的。”
梁冲和孙川平一前一后跑了出去,没想到这老头跑的还挺快把周澜甩在几十米开外。
“好你个姓孙的欠我三天房钱还敢溜,老娘拿拖鞋抽死你。”更年期老板娘赤着只脚跑出来
戏剧化的一幕出现了,老头累的够呛梁冲周澜孙川平奋起直追,后头还有个蠢婆娘。
“黄哥你快看外面,你似的果然没错,老头被人家一路撵过来了。”
“是吗,这跟老鹰捉小鸡似的挺好玩的,你别笑了先去隔壁看着卢刚别让他看。”
人最悲催的一点是老了阅历有了体力却下降了,此时的老头实在是跑不动了,他感觉浑身像散架喘气肺里像针扎,喉头里时不时的有甜里透着咸的液体涌上来,渐渐的胸腔里的心跳声已经能被自己所听到,大脑里不停发出停下来的指令和建议,但理智却驱赶着他一路前行。
“不跑了,为了点钱赔老了命不值。”老头停下来弯下腰抚着膝盖大喘气
虽然本主都已经停下了,但闭着眼叼着没点燃的烟沉醉于跑步里妄想自己得了马拉松冠军的周澜却没有看见,他跑步时挥拳的动作和产生的力把马尚峰撞倒在地,老头的身上掉出来了几样东西,都是普普通通的匕首、烟斗还有个鼓鼓囊囊的布包,眼尖手快又犯了职业病的周澜把那玩意装进了自己的兜里然后装作捡东西把那些物件物归原主顺带把老头拽了起来,没一会儿梁冲和孙川平就跟上来把马尚峰给逮回去了,周澜如释重负的点上嘴里的烟默默地抽了起来。
“你再敢跑后头那瘦高个对你施展一整套棍法,后果自负你听见没有?”
“我都听见了,其实你和卢刚的那些事我了解的八九不离十了。”
“九九八十一也不关你的事,卢刚到底在在不在里你火烧屁股似的逃跑。”
“当然在这里我打包票,我专门派了人好吃好喝的把他当大爷伺候。”
“你会那么好心?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被他骗走的那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