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这次官军损失非常惨重,伤亡过半,7个县尉死了3个,残废了1个,队率、屯长一级的军官更是损失殆尽,左长风也就正好顺势赏赐给这些义士一些官职,接下来还有用到他们的时候。就在宾客尽欢的时候席间里有人问了左长风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普通贼兵首级赏银一两,贼首单意远首级赏百金、是谁给了这个李三郎胆子给出这样的赏格,你去问问刘贵那小子知不知道?算了。”
酒席过后痛失了一大笔银钱的左长风对自己老仆怒气道,不过想了想又把他招了回来。
“吩咐下去这件事情谁都不准提起。席间那个烟雨虎到死不错,有功而不图赏,你看看咱们盐道哪里还有位置给他一个。”
这个是自己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第一次还是正在养伤的牛耿嘴里说道,在他嘴里这次官军大败全都是这个李三郎叛变投敌并且还丧心病狂的逼死了聂英达。不过根据刚才席间上那些义士嘴里得知的消息确是截然相反,这个李三郎智勇果敢,领千余残军血战上万人的单意远本阵,竟然能杀的单意远弃军而逃。
左长风刚开始的时候还拿不准到底是谁说的对,不过再联想到那个领功的骑兵队率自相矛盾的话,立刻就明白了牛耿的多半是偏听偏信,那个骑兵队率估计是歪打正着碰上逃窜的单意远,然后就如他所说的那样夜遇贼首领数人,阵斩于马下。
忙碌了一宿后刚刚睡了不到三个时辰的左长风再次被自家的老仆叫醒了,让老子揪心的李三郎就在营帐外求见,老仆也只好把自己少爷叫醒了。睡得朦朦胧胧的左长风坐在案首后面打着哈欠看着跪服在地上的青年人,在他的前头还摆了一地的金银,看样子数量可是不少,想起昨天夜里损失的三千两银子,左长风的脸皮都抖了起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人,卑职有罪。”李三郎赤裸着上身,露出刀剑纵横的伤口,其实这都是我刚才自己故意弄的,不过现在确实很痛。
“哦,你有何罪?说来听听。”左长风摸着胡须心里默默的计算地上的银两数量。
“昨夜叛贼前来袭营,军中发生哗变,小人收拢逃兵被聂县尉当做叛贼竟然自刎身亡,这是罪一;大人在军中酣战叛贼,小人竟然攀营而出,这是罪二;兵力悬殊,小人偷袭叛贼本阵假传赏格,这是罪三;为了安抚民心私自释放俘虏,这是罪四;为了凑出多出来的赏格银两私自贩卖战利品和武备,这是罪五;五罪并犯,求大人处罚。”李三郎尽量装着使用哭声慢慢叙说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草稿。
“一个罪比一个大,你竟然还敢私自贩卖武备,李三郎,你告诉本官,你到底长了几个脑袋。”
嘭!
左长风满脸都是怒容,右手猛地拍在桌案上,叠放好的几卷书籍都被震得从上面跌落了下来,营帐外的户外都紧张的往里面偷看,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惹得自己大人发这么大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