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阿三学电脑的事也没什么表示。阿三倒是很高兴,第二天就跟我去见了师傅。
事后也确实证明了当时阿裙父亲是不高兴的。因为他们夫妻俩从至始至终都没去见过阿三的师傅,连声谢谢都没说过。我本来想请阿三师傅回来吃顿饭,也因为很原因没有实现。
不过阿三真的很争气,再也没碰过地下**彩。这样的结果就是让阿裙的父母赌**彩不是很方便了。再加上我已经说出了我对地下**彩的看法,阿裙父母再买也是有点避讳着我。效果还是很不错的。阿裙母亲在**彩开奖那的天就会很早出去,很晚才回来。我知道她还在赌,我看不见也就懒得问。再说这事我能说的都说了,再说多了也就过分了。阿三学了一段时间的电脑后,在一个网吧做了网管,有了一份正当的收入。
接下来的一车进山的鱼,我选择了强舅附近的村子。在强舅村子里强舅和舅母帮了很大的忙,卖的还算可以。不过我看得出来,那是卖的强舅人缘上了。在别的村子欢迎度已经大大减少,原因跟崇左差不多。这些从越南乔迁过来的人已经适应了当地淡水鱼的口味,并不是没海鱼就得上吊自杀要死闹活的吃不下饭。一些进山卖生活用品的车子也会从南宁带点海鲜过来卖,还有些当地的人也时不时的进点海鱼来卖卖。
而我初到村子卖得好,就是因为我的鱼看上去新鲜点,让他们有点对家乡的回忆。偶尔一个月来上一次还有点新鲜度,要是一个月来上个几次,鱼还是那味,跑多了卖不出去不会变香。村民也都看多买少,买上两条算个捧场。这让我想起,我在问阿叔为什么后来不卖鱼时他的笑而不答。
强舅在跟我闲聊的时候,告诉了我件很震惊的事,阿裙母亲曾经赌输了日本弟弟三四十万人民币。没想到阿裙母亲还有过这么辉煌的过去。看来阿裙母亲一夜赌三四千不是空穴来风。
山里的越南人已经失去了对海鱼的热情,在我的再次进山得到验证,一个村子能卖上半箱很不错了。有些村里能卖个十来斤已经很不错了。鱼的价格我一直控制在一斤一块左右的利润上。一千多斤鱼去掉损耗最多有个千儿八百的毛利润,打掉所有费用也就两百来块钱,按四天一个来回,有时候一天连一百块钱都挣不到。就别说我的呕心沥血了。
回到东兴的当天晚上,我把顾虑在房间里跟阿裙讲了出来。本想跟阿裙沟通沟通,得不到句好话,能理解也算不错。想得越好结果却往往是坏的。我话刚落音,阿裙满脸怒气,话语里折射鱼卖得不好都是我的责任,激动的表情里饱含着因为我让她倍受委屈。说完特伤心地跑去了客厅。
我一下成了丈二和尚的兄弟,缓过劲来我也出了房间。客厅里母女俩在那叽叽哇哇地说着什么,我也听不懂。我直接问阿裙刚才怎么回事。阿裙把声音提高了十个分贝告诉我,我之所以鱼卖的不好是因为我不懂把鱼便宜卖,看着鱼卖不出去都不知道把价格降低了卖。这件事她家所有亲戚都知道了,她很受委屈。
阿裙一说到她的亲戚,我感觉我就是一只猴。她家那些什么八杆子打不着边的亲戚,不管谁上门,上门做什么,阿裙第一件事就是让我从房间出去。那些亲戚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牲口市场买牛马一样,上下仔细观查我一番,就差动手拉开嘴看牙。然后就在那一顿子外星语。不管乐不乐,这段时间我还得坐那受着。在饭桌上那更是热闹,有阿三几个小年轻在我还能说句话。没有他们几个我就跟一外星人刚到地球一样。谁对我笑我还得回个傻笑,遇到一些能侃的亲戚,我都魂游了地球一圈了,他们还在那说的口沫星子乱飞。我是一句没明白,还得搭上我迷人的傻笑。阿裙是一个劲地鼓动我学她们的家乡话,可能每次都让她翻译她烦了。可是那语言还真tm深奥,几个月学两字,说出来还是走音:吸反。(字面按发音代替,本意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