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好两天后出发,我把老鬼送到了提前就订好的酒店,回到家之后,大头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已经把行程都安排妥当了,我说没问题,你通知一下徐雯,我们两天后在机场集合,便挂断了电话。
接下里的两天里我疯狂的恶补关于秦末汉初时期有关南越国的历史,也收集了很多那个时期的古墓的资料。《史记》记载,在秦统一岭南地区后,赵佗出任了当时的龙川令,关于此地,还有一个神话传说,说是此地有龙穿地而出,龙穴流出泉水而得名,在赵佗在职期间,他领导当地人民凿井筑关,深得人心。而后,秦王朝在天下诸侯愤起的讨伐下,岌岌可危,而此时驻守南越的赵佗也率领当地人民揭竿起义,建立了南越国,定都番禹。也是一代枭雄,然而就算是这么一位风云人物,死后千年仍不免要遭受后人刨坟掘墓的厄运,实在是让人唏嘘不已。
时间过得很快,两天后的清晨,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便打车来到了先前与大头约好的机场。大头,老鬼和徐雯都已经到了,我打了个招呼,问大头:“咱们怎么走?飞机?”大头点了点头,说:“没错,是这样的,咱们先飞南宁,到了之后转坐大巴进山,装备我已经托我的一个朋友运到了广西,否则带着一大堆违禁品,恐怕咱们还没等到地方呢,就先让条子给抓了”。我说:“你小子这回还算靠谱,那咱们就别废话了,走吧”。老鬼一直在旁边抽烟,没有说话,徐雯也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检过票之后,我们一行四人坐上了飞往广西南宁的飞机。
到了南宁之后,我们先找了个宾馆安顿了下来,因为装备要明天才能运过来,所以决定晚上吃过晚饭后早点休息,第二天早上接到装备后再出发。夜已深,我一个人来到阳台,点了根烟开始思考,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这件事有那里特别不对,可就是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很诡异,就像是你好像知道有危险,但就是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这时,不知谁拍了我一下,我一惊,思绪也断了,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头这小子。“你他娘的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嘛”?我踹了他一脚。
“嘿嘿,我这不是怕打扰你嘛,干嘛呢,大晚上不睡觉,又想那个小姑娘呢”?大头一边点烟,一边贱笑的说。“去你大爷的,你有事没事?没事赶紧滚蛋”!我没好气的骂道。
大头讪笑了一下,说:“有事啊,冰子,依你的经验,你觉得咱们这趟成功的几率有多少”?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大头,说:“我有什么经验,我是跟老爷子学过历史,也懂些古玩,可是这下墓,我跟你一样,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不过,古人们都对自己死后长眠的地方很在意,就怕死后被刨坟掘墓,所以这墓里自然都是机关重重,危险肯定是很危险的”。大头忽然沉默了,将手中的烟抽完后,缓缓开口,说道:“冰子,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想托你们下水”。我回道:“来都来了,还说这个干什么,我没事,关键是徐雯,她已经够苦了,我们不能再让她出任何事了,你明白吗”?
“我懂,你放心,我就是拼了命也会把她安然无恙的带出来的”。大头一脸严肃的说。我笑了笑,说:“行了,老鬼那个家伙身手肯定是没问题的,我相信有他在,咱们成功的几率应该会高上不少,不早了,睡吧”。大头没有再说什么,回了房间。看着外面的夜色,我叹了口气,短短几天,我从一个个体户变成了一个盗墓贼,这巨大的身份差异,还真是让我心里有一种惶恐不安的感觉。
清晨,我洗漱之后下楼吃早餐,刚一进餐厅就看见老鬼坐在里面,走过去拍了怕他,他回头一看是我,笑了一下说:“哟,兄弟,起的够早啊”。我打了个哈哈,“那也没你早啊,都吃上了”。老鬼擦了擦嘴,说:“打仗的时候,几天几夜不合眼都正常,习惯了,没那么多觉”。我点了点头,递给他只烟,就这样闲聊了起来。这时,大头和徐雯也都下来了,互相打了声招呼,简单的用过早餐之后,我们坐上了大巴车,向目的地出发。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路程,大巴车抵达了一处村落后停了车,下车之后,大头的朋友早已经在等着我们了,那人长得很瘦小,脸上带着三分猥琐,大头迎上去与他拥抱了一下,转过头来跟我们介绍:“这位是杨丰,我的铁哥们,咱们这次的装备全靠他才能运过来”。杨丰笑着与我们一一握手,到徐雯那,这姑娘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了,理都不理人家,杨丰只好缩回手,尴尬的笑笑,徐雯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我赶紧接过话头,抱歉的说:“兄弟,不好意思啊,我这个妹子就这样,认生,你别见怪”。杨丰摆了摆手,说:“诶,兄弟,没事,这位姑娘说的对,干我们这行的确实没几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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