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担忧道。
软软的手儿从我的手心渐渐温暖了我原本冰冷的身体,低头望着小小的人儿,我露出淡淡笑容,幸好我还有山儿,他就是支持我活下去的动力。
“十两银子,你说的办法是什么?”收起心思,待我将门关上后,望着堂屋内的男人道。
萧震毅听完我的话,也不说什么便转身进了卧房,再次出来时,他将手中的一锭银子递给了我,低沉的声音故作轻松道:
“索性刚刚好,若再多,我也是拿不出了!”
“这……”我瞧着手中沉甸甸的银子,吃惊万分,忙推拒道:
“不行,这钱我是万万不能要的!”这男人与我非亲非故,我怎能收下他的钱财。
“无碍,先前还不知该如何感谢你的搭救,如今倒也不用愁了!”
“可……”
我还想说什么,这男人却已经走到了桌子上,指着剩下的疙瘩汤道:
“此刻倒是饿极了,我能吃吗?”
一听他这话,我忙点头道:
“自然可以!本就是做给你吃的!”说着,望向另一个空荡荡的盆子道:
“可惜,番薯饼没了!”
“不碍,受了伤,喝点儿清淡的汤水反而好!况且晚上吃多了容易积食,如今这样刚刚好!”谁不知道受了伤的人更是需要补补的,所以,我自然晓得萧震毅这话是安慰人的。
我与山儿胃口小,合吃了一小碗,而剩下的全由萧震毅一个人呼噜噜的吃完了。
晚饭过后瞧着卧房内仅有的一张床,我的脸上露出了些许尴尬。
我本就是个不洁之人,素日里茅草屋内也是不会来人的,自然也就只准备了一张床,可现在凭白的多了个男人,总不能三人挤一张吧!
“你身上还受着伤,今晚你与山儿就睡那床吧!”我思前想后一番,从箱子内翻出另外一床棉被,抱着站在堂屋内与萧震毅道。
“那你睡哪里?”
“我就在这堂屋打个地铺好了!”
待我的话音才落下,面前的男人粗粗的眉毛一皱,立马就伸手拿过了我的手中的被褥,略带不悦道:
“我一个大男人,岂有让女人打地铺的!”
“可是你的伤……”
“都是些皮肉伤,于我而言,根本就是小伤!”萧震毅说完,就利索的在地上铺开被子,和衣躺下了。
我因他的话有些咋舌,这男人可真真是厉害,都流了这么多血,竟还说是小伤,不过,他愿意睡堂屋,我倒也轻松些。
进了卧房,哄着山儿睡着后,我便吹灭了蜡烛,闭着眼睛睡去了,可才进入梦乡没多久,倏地,一道雷鸣将我惊醒。
瞧着外面响起瓢泼大雨的声音,我略微镇定了些,如今开了春,雨水便多了起来,这夜晚偶尔下大雨也是再正常不过的,刚要躺下睡去,却倏地想起了堂屋内的男人,我低呼道:
“坏了!”
要知道外面的堂屋常年未修葺,每逢下雨便漏的厉害,如今萧震毅正睡在里头,那岂不是……
我忙披上外衣下床,推开门一看,果然堂屋的顶上滴滴答答就如下着小雨一般,难为那萧震毅,抱着棉被,还一脸淡定的站在没有雨水落下的角落里。
“这屋子漏雨的厉害,你快进里屋来吧!”我站在门口,对他喊道。
萧震毅倒也不忸怩,用被子盖着头顶就走了过来,待他进了屋后,我便将门关上,才一转身,却发现他直直的站在我身后,而我的唇儿竟轻轻擦过他略带冰凉的嘴唇,那一刻,我吓的屏住了呼吸。
倏地,一道闪电亮起,将原本黑漆漆的屋子照的如白日般亮堂,我狠狠吓了一跳,后背即将撞上门板时,萧震毅突然伸手搂住了我的腰。
男人滚烫胸膛贴上我的身体,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不知为何,我竟感觉到一丝熟悉和喜悦,待反应过来后,我忙甩去这思想,心中怨道:锦初,你是不是缺男人了……
尴尬在屋内蔓延,为了缓和气氛,我轻轻开口道:
“堂屋漏雨是不能睡了,今晚你就同我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