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这话,我可当不起!什么叫苦苦相逼?十一侄儿也没有主动认输,你方也没有宣布他落败了,对不对?再说,我等修道之人,日后行走天下,随时都可能面对生死之敌,难道和人家说,我认输、落败了,对方就会轻易放过吗?”
那个七哥楞了一下,脸色涨红,厉声反问道:“怎么,你拿现在的情况,和日后你可能遭遇的情况相比?还是你认为,即便你认输了,世成也会对你痛下杀手?”
端文山立刻给他问住了,哼了一声:“别说这么多,你就说,这场比赛是谁赢了吧?”
“那还用问?当然是我们赢了!”那个九哥得意的一笑,揽住端文山的肩膀,二人走回本方阵营。
时间流逝,场上的比斗愈发激烈,双方互有胜负,不在话下。那个主持的老者经常性的闭着眼睛,但场内的情况却是了如指掌,偶然有争端的时候,他总能给出关键的胜负点评。
快到中午的时候,又一场比赛结束,九哥阵营又胜了一场,倒不是因为这边的水平低、功法弱,而是九哥那边派上来的是个女子。男子与女子在场上捉对厮杀,若不是真刀真枪,互相以命相搏,男子会吃很大的亏。毕竟,一些地方不好攻击,一些地方更是禁区,面对着一张花儿般的娇靥,对面的男子十成功力,连三五CD发挥不出来,还打个什么劲?
一场打过,男子无可奈何,满脸苦笑的走回本方阵营;那个姑娘却是‘呦呵’的欢呼一声,离巢的小燕子一般冲了回去,引来场内一阵轻笑,算是为这半日的严肃,抹上了几分轻松的色彩。
打过这一场,上午的比斗结束,九哥和七哥走到庭院中间,请示过那个黄衫老者的意见,并恭送众人离座之后,分作两队,向院外走去。
九哥一方虽然胜了上午的最后一场,大大的鼓舞了本方的士气,但整体来看,还是负面居多,因此,九哥的面色很不好看,一路走,一路讷讷的说道:“告诉过你们,此次城中大比,非同寻常,却偏偏不放在心上,这下好了,一上午的时间,就有5个人被人家淘汰掉,传扬出去,只怕人人都会说,四伯一支,全是废物!”
“九叔,不至于啊,咱们被淘汰了5个人,七叔那边不是也被淘汰了3个人吗?”一个端氏本家的侄儿说道。
“废话!你就没有仔细看看那3个人到底都是谁?两个都是子侄辈,仅有的一个文高还是斗魁体质,下下等的废物,淘汰了这样的人,你们还以为光荣吗?”九哥更来火气了,唾沫星子乱喷,吓得众人连连缩头,再不敢和他辩驳了。
九哥和同伴发作了一气,双手叉腰,喘息几声:“被淘汰掉的,从今天开始,修行时间加倍!别把时间都浪费在走狗斗鸡身上,记住,我辈修道士,以壮大自身为第一要务,和这个任务相比,其他的一切都要靠边站!除非你自甘下流,心甘情愿的去操持贱役,那就当没听见我今天的这些话!”
端文山微笑着,低声说道:“你们懂不懂什么叫贱役?看见站在那的那个家伙了吗?他叫端迪,照辈分,咱们该叫他一声叔祖的。可惜啊,辈分虽然很高,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世高的体质虽然低劣,终究还是12种体质之一,咱们的这位叔祖大人,却是不在典籍、晶石不见记载的一种!”
有人疑惑的问道:“还有不在晶石球记载的体质?”
“怎么没有?”端文山笑道:“端迪,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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