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柔软,以及顶在他手心的凸起。
顾巧兮的呼吸声慢慢的急促了起来,一翻身,竟然直接压在了陈言的身上,俩人再一次的四目相对,她缓缓道:“奴家左右是逃不掉的,不如早给了公子,倒是省了日日被公子轻薄。”
陈言伸手搂着她那纤细而柔软的腰肢,笑道:“我不信。”
顾巧兮风情万种的看了他一眼,俯身趴下,小脑袋靠在他的耳边,道:“那奴家承认被公子吸引了呢?”
“呃!”陈言真是理解不了女人,自己似乎没什么地方能吸引这位绝色美女吧?不过既然人家主动了,他得拿出男人的风范来了,于是伸手摸去。
“呀,别拽啊,会弄断的,公子,轻点,这可是奴家唯一一件亵衣了......”
“再去买啊!你家公子现在还差钱儿吗?”
“呜.................”
一件件贴身衣物从被窝里飞出落在了地上,没多一会儿,伴随着一声轻轻的痛呼声,这张有些年月的睡塌开始了很有节奏的吱嘎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春风几度,总之陈言浑身上下没了一丝的力气,而顾巧兮也是如此,俩人紧紧的搂在一起许久,陈言伸手摸着她后背那娇嫩的肌肤,道:“和我说说你吧。”
顾巧兮嗯了一声,将小脑袋靠在了陈言的肩膀上,缓缓说道:“奴家五岁那边便被拐子卖到了春风雨露楼,自此便被迫学习琴棋书画,即便是成为花魁后依旧不敢懈怠。但是来了公子府上这些时日,就是从未有过的放松,整日里看看话本,打理一下家务,倒是比往日里轻松惬意了许多。人生许就该如此吧。”
“那就留下来吧,有我一口吃的,断然短不了你的。”陈言自然是舍不得顾巧兮离开了,算起来,他两世为人,顾巧兮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顾巧兮道:“奴家的卖身契都在公子那里,还能去哪儿?”
“看来明日得换张结实些的木床了!啊,你这奴婢竟敢掐本公子,吃俺老孙一棒!”
“老孙是何许人也?”
“呃,日后再说。”
吱嘎声再次响起......
安州巷,曹国舅府邸。
明月轩的小楼中,曹娉婷坐在桌前打着哈欠,而坐在她对面的赵锦溪却是看着桌上的那两张宣纸在发呆。
“小妹,你这都看了一个多时辰了,还让不让姐姐我安歇了。”
“哎.....”一声悠长的叹息声,显得落寞而无奈。
曹娉婷提了提精神,道:“小妹,那陈启承不过是个穷酸书生,值得你如此唉声叹气?”
“人生若自如初见。”
“又来了!”曹娉婷真是无语了,自从自家小妹得了那首《木兰辞》后,就魔症了似得,然后又听闻了那首《临江仙》,这下好了,整日里茶饭不思,不知道是害是相思,还是在感慨什么别的。
曹娉婷咳嗽了一声,道:“他和月娥妹妹已然有了婚约,即便是没有这婚约,他也配不上小妹你!”
赵锦溪抬头看了看她,缓缓道:“无关风月。”
“那你唉声叹气的作甚?”曹娉婷从小就舞刀弄枪,自然没办法理解赵锦溪这等心思细腻有饱读诗书的女子的心思。
“一个刚及冠的男子,能将世事看的如此透彻,能写出如此诛心的诗词,怕是经历了常人无法理解的过程。”
曹娉婷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道:“不和你说这些了,都是些我听不懂的。对了,本郡主说的那事,小妹可有对策了?”
赵锦溪眼神明亮的看着她,道:“宁毁一栋庙,不拆一桩婚。”
“真是中毒颇深。”曹娉婷觉得这事还得她自己来想办法啊,旁人这都不靠谱啊!这回得想个稳妥些的办法,不能像华园诗会似得,没惩治得了那家伙,却是让他出了大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