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彻的心一下子就被填满起来,他走过去,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才说道,“看来我回来得正是时候。”
“特意等你回来的呢,我还他提前给你打了电话。”李心念解释道,还一边给他盛汤。
这顿饭,君彻吃得很满足。
李心念说想明天去看看商好佳,估摸着上次给她做的那些个豆乳盒子她也吃完了。
君彻没反对,反正现在有人跟着,他也放心,只是不希望她太累,所以建议她用买的豆乳盒子去糊弄商好佳。
李心念一听就拒绝了,“商好佳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吃货,你少放了几勺糖她都能吃出来,还买其他的去糊弄呢。”
“我怎么突然有种吃醋的感觉?”
李心念无奈的看向他,“难道不是应该我吃醋吗?她可是你带回来的妾。”
一说到这个,君彻就没底气了,尴尬的说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你一带回来我就知道了。”李心念白了他一眼,“君彻,我们之间经历过那么多的风风浪浪,你觉得你用这种幼稚的方法就能骗到我吗?别忘了,你的心本来就是我的,你在想什么我都会知道的!”
“谢谢你的信任。”君彻无可奈何,却也笑意盈盈。
“信任是夫妻之间最重要的相处之道,所以君彻,我希望你能坦诚面对我,不要有任何的隐瞒,因为我们是夫妻,是枕边人。”李心念看着他,很认真的说道。
君彻的回应是一个吻。
或者,一串的吻……
***
深夜,君彻悄悄的起床,出了卧室,步履有些飘的去了书房。
他的脸上全是痛苦神色,额头大滴大滴的汗珠滑落。
最近他经常会这样,平日里还能强忍着,只要她不在身边就好。
可是今晚和她睡一起,他怕她发现,便来了书房,打开了保险柜,摸索了一下,找到了最后一个针剂。
尽管杨起交代过,这个针剂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用,会有很强的副作用。
君彻也不得不用,而那些副作用,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影响。
耳朵经常性耳鸣到听不见任何东西,头发也脱落得厉害,说到底,这种针剂就有透析的作用。
当针管扎入手臂,将里面淡蓝色的液体注入到肌肉之后,他才瘫软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最近肌肉无力的时间越来越多了,有的时候甚至在走路的时候都会突然跌倒,所以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办公室里,尽量减少跟人见面的机会。
但这不是办法。
可他也想不出更多的办法。
体重相较之前,已经轻了二十多斤……
李心念不止一次说他瘦了,好在她只当他是因为工作劳累而瘦的,没有怀疑其他。
君彻慢慢的吐气吸气,出汗之后,那种寒冷也不期而遇,他扶着桌子站起身来,眼前突然一黑,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再次跌坐下去。
好一会,那种黑暗才褪去,眼前渐渐能看清楚东西了,他才再次起身,往卧室走去。
早上面对李心念的时候,他又变成了她想看到的样子,出门的时候,还给了她一个吻别。
尽管不够缠绵,却足够温馨。
君彻一上车,就给杨起打电话,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杨起听后十分担心,几次三番劝他回去治疗,但君彻都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出于无奈的情况下,杨起只能给他再次送来了针剂。
针剂是用恒温箱送来的,跟上次的有些不一样,君彻此时正满头大汗陷入了短暂的晕厥。
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前后相隔不到二十四个小时。
当针剂注射下去之后,他才慢慢的,一点点是舒展开了四肢。
力气也好像一点点的找回,却还是觉得很疲乏,杨起说,这是他新研究的,让他试试效果。
看样子比上一次的要好,君彻当即就给了杨起回馈。
杨起听后很是讶异,“君彻,我觉得,你有时间的话,还是来海岛一趟吧。”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恐怕来不了。”
“你这人,还真是不要命!”杨起气恼,“那你先这样拖着吧,如果有任何的反应,随时跟我说,这一次的药剂不同,我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好。”君彻答应了他,然后又问拉拉,“拉拉的情况怎么样?”
“拉拉还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照顾好的,不过她每天都想见妈妈。”
君彻仿佛能想到拉拉是用什么样的表情说这样的话,顿时心疼起来,“帮我照顾好她。”
“会的。”
挂了电话,君彻揉着眉心,给君临打电话。
从发现灵位牌之后,他让君临让工人先清理主屋的位置,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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