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给您开,没有老爷的命令我们做下人不敢开呀!”
“好,我自己开!”说着慕容轻雪伸手一指,一道刺目的白光从指端飞出,“砰”的一声音大铁门冲向高空,“咣当”砸在十几米远的草坪上,地上出现一个半米多深的大坑。
他们越过由于惊吓而瘫软在地的佣人,沿着车道向别墅走去,沿途碧绿浓密的树木花草只引来慕容轻雪的阵阵反感。
如今这里不再有家的感觉,没有了母亲就不再是家!如今这里只会让她愈加的伤感和憎恶!俩人加快了速度,疾速向别墅奔去。
“怎么回事?外面是什么声音?”夏庭辉正在大声喝问惊慌失措的跑进来的佣人。
“不……不好了老总,大门……大门被小姐给打上天了。”佣人口齿不清地浑身哆嗦着指着天空比划,嘴唇和脸色惨白。
“你瞎叫什么,什么的小姐?你……你刚才说是什么飞天上去了?快给我说明白点。”夏庭辉不耐烦的瞪起眼睛大吼,脸色变了又变有些不安起来,隐约地他感觉到了大事不妙!
“是……是大小姐她回……回来啦,大门给砸天上去了,又掉下来了。”佣人惊慌失措地用手比划着,口齿不清地向他汇报。
“胡说,哪来的什么大小姐,是你他妈的吃错了药吧?”夏庭辉大眼瞪圆,脸色苍白嘴唇哆嗦起来,心底涌动的不安愈加强烈了。
“我说的是真的啊,我亲眼看见她了,大小姐……”
“砰”的一声客厅的厚重红木门被人给大力拍开,从外面走进一男一女,这俊男美女立刻使所有的人都愣在了那里,吵闹的客厅里寂静下来。
“你?”夏庭辉的眼睛直直的瞪着走进来的人,浑身寒毛倒竖,脸色变得惨白,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全身剧烈颤抖,那恐怖的神色活像是看见了魔鬼一般。
“怎么夏先生不认识我了?多日不见您还好吗?”慕容轻雪和唐家豪大步走进客厅,很随意地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冷笑着扫了一眼夏庭辉和他旁边的中年女人。
“是你?你……你怎么又回来了?”夏庭辉的腿开始发软了哆嗦起来,连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 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死丫头还能活着回来!
难道是那个风天行发了善心把她放了?还是她自己偷着逃回来了?
夏庭辉眸色阴晴不定的回来扫视着她和她旁边神色冷硬的青年男子,这男子的强悍体魄敛出的杀气使他心惊胆寒,浑身更觉无力。
“呵呵,难道您忘记了这里曾经是我的家呀。”慕容轻雪神色不变地盯着他发出一声冷笑。
“你凭什么说这里是你的家?你和这里没有一点点的血肉联系,你不过是白吃白喝又想来占便宜。”夏庭辉旁边的中年女人突然生气冲她大声感叫起来,脸色因激动变得赤红。
“噢!你就是他当年的姘头?怎么?觉得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露脸了?”她冷厉的眼眸猝然扫向不停地窥视着她的中年妇女。
“请你客气点,现在这里是我的家。”孙丽娜愤怒的瞪视着她,历史已经翻开了崭新的一页,现在她才是这里的女主人,岂能还让这个毛丫头随便的欺辱?这简直是笑话!
“噢?是谁告诉你能当这里的女主人?就你!也配?”慕容轻雪冷漠的神态鄙夷的瞄了瞄她有些狐媚的白脸,冷嗤道。
“我……我给庭辉生了儿子,你才是外姓人寄生在这里,这里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果然是这样?看来还是你利害啊!”慕容轻雪眉宇轻皱微微点头,然后慢慢地把视线又转向坐在一边的夏庭辉,不再理会那个女人。
“你又来这里做什么?这个家不再欢迎你。”夏庭辉声音冷寒十分厌恶的盯着,气得嘴唇和手哆嗦得更利害了,恨不能冲上去给她一记耳光将她打翻在地,但看见她旁边坐着的高大冷酷的男人和之前在她面前吃过的亏,他咬紧牙关忍住了心底的冲动。
“我来收回我的家,再就是想和你算算帐。”她很随意的依靠在唐家豪温暖的臂弯里,漆黑的眸子里是一片阴冷。
“请你们出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如果你们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 夏庭辉黑着脸咬牙威胁,毕竟是那风天行害死的她母亲,不管怎么样他想信她拿不出任何可以威胁他的证据,底气变得强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