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被给‘踢到’一边去了,此刻正双手环抱着自己,而整个身子侧躺着缩成一团,像
刺猬一般,嘴巴里面还不停地呢喃着。廖熠宁赶忙为拉过一边的被单为她盖好,可是袁宁惜
嘴里却还不停地说‘冷’,廖熠宁再用手一摸她的额头,还好,额头已经不烫了,看来应该
是烧已经退了,而再一看表上的时间,原来已经的凌晨一点多了,看来这小辣椒还真是会折
腾人啊,曾几何时,廖熠宁会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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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就是命运,没有什么事情都是绝对的,因为彼此命定的人会是
谁,如果还没有遇到,你是不会知道的,而袁宁惜,会是廖熠宁命定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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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虽然廖熠宁已经给袁宁惜盖好一床薄被单了,可是床上的人还是缩成一团,嘴里面还是不停地呢喃
“妈妈,宁宁冷,宁宁冷,妈妈……”
看着那个在被窝里都快缩成一个球的袁宁惜,没办法,廖熠宁想了想,最终还是
做了一个决定(多年之后,当两人一同想起这样一个景象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天知道!),那便是脱掉上半身仅着的T恤,然后掀开被子,快速地钻了进去,把蜷缩在被
窝里的“刺猬”顺手一拉,就拽入了自己的怀中,廖熠宁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干嘛,今天已经
莫名其妙地为这个小辣椒破例好多次了,现在居然还还因为不忍心她发冷,自己‘心甘情
愿’地钻进被窝给她暖——床。想想自己活的这二十五个年头里,这种事情,连想都没有想
过,更别说会意料到这样发生了。看着怀中可能是温度的‘上升’暖和了而渐渐放松,没有
再呢喃,反而直接把他当抱枕,双手竟回抱住自己的腰身,还不停地往自己怀了缩了缩的袁
宁惜,廖熠宁轻笑一声,果然还是人体温最适合相互取暖啊,下意识地紧了紧放在袁宁惜腰
上的手,让她能更贴近自己不会再喊‘冷’,而袁宁惜也不自觉地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收了
收环抱在廖熠宁腰上的手,渐渐的,廖熠宁的眼皮又开始变得沉重了,不知不觉中就睡着
了……
“懒猪起床,太阳晒屁股了,懒猪……”
“啊!!!啊……你,你——你这个无赖混蛋怎么会在这里,还有…啊……你你怎么在我床上……你……你混蛋!!!无耻!!!去死吧!!!”
“哎哟……”
大清早,房间里面就传来女子如杀猪一般的声音之后紧跟随着就是一个男子的闷哼声,原来是……
袁宁惜调定的闹铃每天都会准时八点二十就“欢快”地响起了,而这一次,袁宁
惜因为药效地作用睡了一个晚上醒来,烧也如所愿地好了,可谁知道,刚一睁开眼睛,映入
眼帘的居然是有一张帅得不像话的脸,而再对上那长得比自己的眼睫毛还长的睫毛下面紧锁
着的眼帘,袁宁惜突然觉得很眼熟,终于……想起来了!是那个混蛋,还没反应过来再低眸
一看两人的睡姿,对方的手正亲昵地搭在自己的腰上,而自己的手竟也“不知——廉——耻”地
正回抱着对方的瘦腰,俨然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正相拥而眠,看到自己的衣服还是完好的,
不禁舒了一口气,虽说袁宁惜性格上大大咧咧,可是骨子里对这样的事情还是很保守的。可
是一看到仅在离自己不到十公分而且还是和自己同躺一张床的半裸男人,
“疯了吧!混蛋!”想到这,袁宁惜气愤地低咒一声,同时还一脚把床上的廖熠宁给踹到了床下。还没醒过来的廖熠宁,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如袁宁惜所愿,被“踢了下去”!
廖熠宁吃痛地睁开眼睛抬头,看见正怒视着自己的袁宁惜,反而也没有什么尴
尬,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不过还是能够理解,权当床上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女人是病未好
罢了,竟然出奇地也不打算去跟她计较,只是径直起身拿起昨晚放在一旁的T恤自顾自地就
穿了起来……袁宁惜看着这个在自己面前明目——张胆地动作极为优雅地穿着衣服的男人,火
气更加大了,猛地站起来,谁知昨晚生病加上没有吃什么东西进肚的原因,血糖偏低了,头
一晕,无力地坐回到了床上。可是还是用着能够杀死人的目光瞪着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好
久,才开口骂道
“你这个混蛋…居然……居然……”
到袁宁惜有点结巴了,甚至脸开始红了………
“怎样?不就是………”
廖熠宁也懒得跟她争些什么……只是顺着她的意……
“你—你无赖!你——你无耻卑鄙………你……”
(嘻嘻,宁少看到倔强的宁宁竟会脸红的时候,会有怎样的反映呢?接下来更精彩哦,千万不要走开哦……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