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了。”
老者显然对自己的手下特别恼火,干脆发出了强攻信号。
我看了一眼这屋子,这屋子都是黄泥巴糊的,外面那么多人,指不定还真能推倒。
事实上我是低估了外面这些人,人家根本没用那么多人,只一个人便做到了。
老者的身后,一个高大的年轻人站了出来。
他虎背熊腰,踏步上前,跑了两步之后直接猛的冲向了我坐在了窗子,用肩膀对着墙壁狠狠的一撞!
贴山靠!
这是真正的极拳的路数,势大力沉,修炼出内气的高手甚至可以撞死一头牛,一堵墙被撞翻,简直不能再简单。
“闪开。”
我拉着阿图格格闪到了一边,那人‘轰’的一声撞在墙上,整个墙面都向里面凹陷了一截,然后‘轰隆’一声,塌了!
那年轻人从外面一下子蹦了进来,还撩了一下长衫的下摆,摆了个‘p’。
然后,这小子像是看到鬼一样看着我们,迟疑了半天,愣是没敢出声。
“天平,你愣在那干什么呢?”
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接着一群人陆陆续续都跟着往里面走。
我心说你们这帮家伙脑袋有包吧?好好的门不走,你们非要把墙给撞塌了进来,这样才能显示你们赵家脱了裤子放屁的牛比气势么?
那老者走进屋子,看到灰头土脸的我们三个人后立刻眉头一皱,怒道:“你们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两个被我们抢了马的家丁也凑了进来,看清楚是我们后,立刻喊了起来:“族长,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把您的马鞍给抢走了!”
老者眉头紧皱,接着怒道:“这都什么跟什么,韩宗生和赵秋月在哪里?那个孽障又在哪里?这又是从哪来的三个人,还把我的马鞍抢走了?”
这时候外面又是一阵大乱,两个赵家家丁走了进来,牵着两匹马,还捧着一具马鞍递给了老者:“族长,我们在那边的树林里发现这您的鞍具。”
我歪着脑袋问阿图格格:“你是怎么抢来的这马鞍?”
阿图格格无所谓的说道:“我看到他们骑着马,手里捧着这马鞍不错,我索性就抢过来了,这副马鞍不错,其鞍辔轻简以便驰骋,重不盈七斤。鞍之雁翅前竖而后开,故折旋而不膊不伤。镫圆故足中立而不偏,底阔故靴易入缀。镫之革手揉而不硝,灌以羊脂,故受雨而不断烂,阔才一寸长不逮四总,故立马转身至顾。”
我听得云里雾里,摆摆手:“行了,别显摆了,我知道这是好玩意了,但是你说的啥,我是真心听不懂啊!”
老者冷哼一声:“没看出来,小丫头年纪轻轻的,还是个行家,既然你知道此鞍贵重,还是我赵家之物,却还敢抢夺,想来是故意找事来的,你们是韩家派来的吧?
我且问你,你们把我女儿和韩宗生那个畜生藏到哪里去了?”
我摊开手道:“这位老先生,不知道如何称呼您?”
老者没说话,他身后那小子反倒是先叫了起来:“混蛋,我们赵家的族长名讳,岂是你这等下贱人能知道的?”
下贱人?我眼睛一眯,手指掐了一个引鬼咒,对着那个出言不逊的小子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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