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有了贮备,虽然这鸟蛊出现的有些超乎我的预料,我却也早早的就有了准备,在那邪火中的鸟类出现的刹那,我便已经挺直了木桩,脚下加重的脚步,狠狠的一踏,身子犹如大雁般在空中伸展开!
这一招,是当日我鬼蛊发作,赵大将军上到我的身上后用的那一枪,当时是拖把棍,如今变成了树桩,树桩比拖把棍沉重,挥舞起来速度没拖把棍快,气势却比拖把棍强了太多。
所以我这一棍的威力,并不比当日赵将军那一棍的威力差。
昔日赵将军那冲天一棍的威力早已经深深的入了我的脑海,后来,每每有时间,我都会练上两手,没想到今日居然还能用得上。
赵将军不愧为常胜将军,这功夫练到极致的结果就是大道归一,任何术法在他的枪法面前都不会占有优势。
沉重的一棍,夹带着一片的风雷之声,唯一的遗憾就是我的力量有些小,挥舞着树桩有些费力,而那鸟蛊的速度确实有些快,都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我的棍子才抡到了它的身上。
事实上这还是因为我的树桩走的是赵云的棍法一途,树桩挥舞,周围的空间便隐隐的被树桩带动,那鸟蛊一进入树桩挥舞的范围,速度立刻减缓了很多,所以我才能如此轻松的打到它。
‘嘭’
树桩横扫在了鸟蛊身上,发出的居然像是敲鼓一般的打击声,犹如落在了人皮上一样沉重。
那鸟蛊便在这极为接近大宗师棍法的树桩下被生生打残,落在地上只剩出的气,没有入的气了。
鬼瞎子直接瞪直了眼珠子:“这,这是什么棍法?这,不可能吧?”
我踉跄的站在地上,手中的木桩再一抖,木桩在我的手中转了个圈,直接绞碎成了木屑!
原来这枪法动用到了极致的时候,木桩已经犹如被拧干了水的衣服,卷了不知道多少圈,如今一放松,它也承受不住这股拧劲,自然纷纷碎裂。
我喃喃道:“我父亲曾告诉我,功夫练到极致,比任何术法都要厉害,以前我不相信,现在我信了,常胜将军,他居然比大宗师还要厉害!”
鬼瞎子浑身都是血,他的后背上被撕掉了皮,里面脆弱的内脏显露出来,显然已经活不长久了。
他的手中,那块人皮还在邪火中燃烧,发出‘嗞啦,嗞啦’的声音,只是那人皮上的纹身已经不在了。
纹身既然已经不在,鬼瞎子便将那人皮抖了一下,反手像是穿衣服一样向自己的身后批去!
“既然已经脱了,再想穿起来,哪里会有那么容易?”
我嘲笑似的说了一句,双手挥舞团成了团,猛的向前一推。
一阵狂风呼啸之中,纷纷洒落在空中的那些碎木屑向着鬼瞎子的后背上扑去,犹如数千道暗器一样,狠狠地扎在了鬼瞎子的后背上。
木屑后发先至,扎在这家伙的后背上,他手中的人皮先发后至,刚好在那些木屑扎入他的身体后被鬼瞎子披在了身上!
‘啊……’
除了惨叫之外,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他的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