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凉凉的白了他一眼,千乘戏谑的笑了声,“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如果不是,那你现在质问我又是什么意思?我现在是你的丈夫,凌御行是歼夫,你现在难道不是胳膊往外拐帮着外人么?!”
“对我来说你也不过是个外人,你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让凌御行下不了台来,你以为他会善罢甘休吗?你这么做无意义是给自己找麻烦,你以为凌御行是那么容易招惹的么?你现在是集团总裁不是三岁小孩子,做事怎么一点都不考虑后果?!”
顿了顿,她深吸了口气,“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爷爷想想,他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还要为你这个不省心的孙子操心,你不内疚的么?”
“我这么做是为了谁难道你不清楚吗?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费事去招惹凌御行么?我就是不愿意看到你为了一个工程而屈就在凌御行身边!现在工程到我手里来了,你回到我身边来吧!如果你真的不希望看到爷爷替我们操心的话,那我们就好好过日子!”
“严子饶,我真到不明白你这样纠缠下去有什么意思,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这个工程也不是凌御行,我和你妈妈之间的问题根本无法调和,而我,也根本不爱你,你这样一意孤行一厢情愿的勉强别人也勉强自己,有意思么?”
“那是因为你从来就不给我机会!”他突然拔尖了声音朝她吼了过来。
她从来都是这样,不给他任何机会就判他死刑,那样绝情那样残忍,让他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给你机会那也是为了你好!”砰一声搁下手里的杯子,她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两个人之间在这个问题上争执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以吵架结束,他的固执和她的坚持,谁都不愿意退让一步,到最后什么都谈不拢。
走到玄关,她拿过架子上的车钥匙,正准备出门的时候,身后追上来的男人一把把她拉住,没等她反应过来,后背已经抵在了坚硬的墙上,男人昂藏的身躯随之压了过来——1d7a1。
下一刻,严子饶突然压下头,重重的磕在了她的唇上,霸道而野蛮的索吻在她的反抗和挣扎中开始,她越是躲闪,他越是蛮横,死死地把她抵在墙上。
躲闪不开他强势的力道,千乘猛地曲起腿一脚就朝他的重点部位顶了过去,就在他遭受撞击闷哼了声的时候,她忙抬手重重的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可即便如此,严子饶也没有轻易放过她,张口就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疼得她顿时倒抽了口冷气!
微微喘着气,她忿忿的瞪着面前阴鹜的男人,倔强而不屈的朝他吼了过去:“严子饶,你别太过分!”
“我怎么过分了?我现在还是你老公,就算是要了你也不过分!”对着她这张固执的脸,严子饶既心疼又难受,喉咙里梗着的那股怨气怎么都咽不下去,看着她的眼神森冷而戏谑,“怎么,凌御行可以碰你,我这个做丈夫的就不行吗?!”
“少在这里恶心我,走开!”猛地伸手一推,她利落的从他的臂弯里绕了出来,冷漠而警惕的看着他,“严子饶,你越是这样,只会让我更加讨厌你!”
“你从来就不喜欢我,能得到你的讨厌也不错!”至少不管怎么样还有能撩拨动她情绪的地方,比看到她对自己冷冷冰冰更来得自在。
“……”没见过他这般无耻,千乘冷笑了声,转过身打开门走了出去,一句话都不愿意和他多说。
那样厌恶而凉薄的眼神,顿时让严子饶冷了一颗心。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她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爱恨从来都只是一念之间,倘若她现在给了他希望,那么以后他收到的伤害便会更大。
正是因为自己也曾经那般痛过,所以才舍不得去伤害别人。
站在门口,严子饶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车影,沮丧而愤怒的握紧了拳头,却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谁先爱上,谁便输了,而他就是输得最惨的那一个。
说谑他丈说。.............................................................................
车子一路开到了凌氏集团总部楼下,千乘朝后视镜里看了看自己狼狈的模样,无奈的叹了口气,稍稍补了妆后,拉高了衣领遮住脖颈上的咬痕,这才从车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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