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的人家就连逢年过节都吃不上肉。
下午最后一节课就是林小慧的课,她教的是数学。
林小慧在上课之前,先说了一通和数学无关的话,话的开头就是把那些说钱有有走霉运的学生批评了一顿,说现在是科学时代,要相信科学,什么霉运之类的都是迷信,都是应该抛弃的糟粕思想,而现在的学生都是祖国的花朵,要相信科学,不得再说一些迷信之类的东西,也不得说钱有有,同学之间要相互有爱之类的话。
钱有有因为林小慧的一番话成为了班上主角,光环四射,但是王松和彭扁就不高兴了,因为他们两个被批评了。
钱有有因为个子不高,所以座位靠前,然后他就清晰的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夏天,天气比较炎热,林小慧穿着一件比较宽松的裙子,在黑板上鞋子的时候,衣领从肩上稍微的滑落,露出透明的胸带,还有现在称为事业线的部位。
钱有有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白皙的皮肤和这么诱惑的东西,一时间就看呆了,愣愣的忘记了眨眼。
林小慧一天都比较关注钱有有,所以钱有有一反常,林小慧就看到了,然后顺着他呆滞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胸带以及白皙的一片原地。
林小慧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把自己的衣服往回来拉,只是下课之后,让钱有有留了下来,在教室门口站了十分钟,以示惩戒。
林小慧虽然没有说惩罚钱有有的原因,但是钱有有这位当事人心知肚明,而一直高度关注钱有有的彭扁也猜到了原因,放学回家之后,就把这件事情对着全村的老少爷们全都说了。
当钱有有随后回到村子的时候,村里的人看见他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笑的钱有有莫名其妙。
回到自己的院子,耳朵就被严玉梅揪住了,问道:“说,今天在学校干什么了,为什么被老师罚站?”
“哎呀,疼,疼,妈,耳朵疼,快掉了,你快松手!”
钱有有表面上看去憨厚老实,其实肚子里机灵着呢,一看见严玉梅这个架势,就知道坏事了,再联想到回来时候村里人意味不明的笑容,就知道有人乱嚼舌头。
严玉梅没有放手,但是手上的力道却送了不少,但是嘴上还是严厉的问道:“老实交代,你今天在学校里面都干什么了,为什么被罚站?”
“妈,我真的没有干什么,我是你的儿子,你还不了解我吗?忠厚而又老实,能干什么?”
钱有有狡辩道。
严玉梅冷哼一声道:“就是因为你是我儿子,我才清楚你那一肚子的坏水,跟你爸一个样!你没干什么,你干什么,老师为什么要罚你!”
这个时候,到外村找刘先生的钱秀田回来了。
“我在屋外就听到你们说我了,说我什么了?”
钱秀田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笑嘻嘻的说道。
严玉梅一看到钱秀田回来,似乎更来气,拎着钱有有的耳朵来到了钱秀田的面前道:“你好好的管管你的儿子,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头看老师的胸,还被老师罚站,简直丢热丢到家了,我以后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钱秀田一脸的不想信,反问道:“是吗?”
“没有,这都是诬陷,这是赤裸裸的诬陷,彭扁嫉妒林老师对我好,所以要诬陷我!”
钱有有大声的说道。
“嗯,我相信我的儿子不是那样的人。”
钱秀田说着话,就把严玉梅揪在钱有有耳朵上的手拨开,接着说道:“我儿子像我,最为忠厚老实了,怎么会干出这么龌蹉的事情呢!”
严玉梅气不知道说什么好,指了指父子两个,转身进了屋子。
钱秀田看着严玉梅的背影憨厚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