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块狮子方补,头上的起花珊瑚顶戴,洁白耀眼。一时之间,百感交集,说好的行礼,全然忘到了脑后,眼眶却先红了。白氏没动,明氏自然也不能动,两位少妇就这么愣愣地看着这个官居二品的“小叔子”,不知说什么好。
“给两位嫂子请安!”关卓凡笑嘻嘻地说罢,马蹄袖啪啪两甩,一个千儿打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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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觉迟,**恨短,不知哪里传来第一声鸡鸣,白氏便醒了,略动一动,觉得百骸无力,躺在枕上想,这都是被他害的。
她嫁进关家之时,卓仁已是病体,仅有的三四回床笫之事,她也只是默默承受,尽人妻之责罢了。直到半年前的那一夜,关卓凡以红烛高照,要了她的身子,彻夜求欢,她才始知闺房之乐,竟可以一乐如斯。
昨天晚上是几回呢?白氏红着脸想了想,好像是折腾了三回,才算放过自己。她转过脸去,借着朦朦胧胧的天光,看着仍在熟睡的关卓凡,恬静的样子,象个大男孩一般,心中不由爱怜横溢,很想在他的脸上,轻轻一亲。
然而还是忍住了,为的是怕惊醒了他,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羞人样子。
白氏用极轻的动作,慢慢移开了关卓凡那只靠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悄悄支起身子,向外挪去。等挪到了床边,才跪着身子,拿眼光在床上搜寻自己的小衣——昨天晚上,被这个家伙一通乱扯,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咄!往哪里跑?”关卓凡却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轻声喝道。
白氏被他这一声,唬的骨软筋酥,几乎跌到床下去。等到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春光尽泄,羞得连忙把双手护住**,却忘了那一双淑ru,正在他面前巍巍颤动。
关卓凡一笑,伸手将她扯了回来,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白双双,你未得本大人军令,辄敢擅自离营,该当何罪?”
“我……我……”白氏知道他yin心又起,不由心里着忙。她不知从哪里听到过一个说法,说白天是男人积存阳气的时候,如果白昼行房,对男人的身子不好。因此硬着头皮,小声道:“晚上就由着你折腾,天都亮了……你得爱惜自己身子。”
“天还没亮嘛,”关卓凡老实不客气地捉住她胸前的两团物事,笑道:“你叫白双双,这一对车头大灯,果然是白得很。”
白氏从没听说过“车头大灯”这种东西,料定不是什么好话,也不敢问他,只是打定了主意,双手护住下体,任他花言巧语,也不松开。
“好,好,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关卓凡调笑道,“有句话叫‘围魏救赵’,你懂不懂?”
白氏不说话,一味摇着头。
“我看你兵不离城,想必是城中藏有重宝,”关卓凡双手开始不老实了,在白氏胸前的嫣红两点上轻轻摩挲起来,“因此我假装攻打这里,为的却是把你守城的兵,调将出来。”
这句话白氏听懂了,下定决心不上他的当,然而胸前传来的感觉,酸酸的,涨涨的,麻麻的,痒痒的,让人难过极了。白氏的身子开始扭来扭去,终于忍不住,拿一只手去推关卓凡的手,却被关卓凡一把捉住,不由分说,按在她自己的胸前揉着,小声笑道:“你也来摸摸看,舒服极了。”
这一下,变作自己揉自己,哪有这样羞人的?白氏至此已经忘了方才下定的决心,颤抖着用另一只手,去解救胸前的危机。
守城的兵,走得精光,关卓凡当然不肯错失良机,伸手向下一探,已插进她的两腿之间,做起了功夫。白氏惊呼一声,被弄得浑身都软了,不免城门大开。
“城中果然私藏重宝,这还了得?”关卓凡咬牙切齿地说道,“先打五百军棍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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