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应了一声,渊心中滚烫,似乎他家小白人格外体贴人。与部落中的女人完全不一样,他身上自带着一股奇怪却令渊无法抗拒的气质,吸引着他的目光围绕着。
“晚上嗒嘛节,可以使用这个……火么?”珍惜的舔了舔烤兔子,渊漆黑的瞳仁竟溢出几分期待来,那瞳仁满满的信任与渴望,稚子似的。
莫卅转过头看向男人,声音中充满了笑意,“有何不可。愿意就用吧。”
不过和这个嗒嘛节似乎有些耳熟,之前破译时还疑惑,现在看来似乎是个仪式,想到渊与阿玛尼两个人前后搭句,莫卅就忍不住眯起双眼,似乎他忽视了最为重要的事情。
嗒嘛节的具体意义可能并不是欢迎仪式。
傍晚,两人捧着一堆水果与小猎物回到部落,恰巧外出狩猎的队伍也回归了。他们带回来一整头鹿,这鹿颈子上有个巨大的口子,似乎是被徒手撕开了血管死亡的。
对于一个部落来说,猎取只猎物不成问题,但是猎了这么只膘肥体壮的鹿就十分幸运了。尤其是猎取鹿的寓意是好运,可以为族群带来神之庇护。这一只鹿分下去每人都能分得一小块,就着喝水与叶子,饱餐一顿。对于远古人来说,这已经是相当丰富的晚餐了。
渊作为首领,原本应是带着队伍狩猎,然今日便是他每三十天一次的休憩日子,唯一一个不用带队伍的日子,他原本打算去割些能吃的草与祭司用的草。草割好了同时获得了从天而降的配偶。
当渊看到小队扛着拖着鹿和一些零零碎碎的猎物时,忍不住沉了沉眸子,心中甚是欢喜。与他不外漏情绪不同,见到鹿后,祭司却眉开眼笑,见牙不见眼了,心中甚至思量着,果然不愧是神使,他一来,部落就得到好运了。
首领有权利为族人分配食物,不论是打猎的队伍,还是留守的女人们,纷纷露出了喜悦的笑容,他们围绕着鹿,欢笑起来:“真棒!今天又可以吃好吃的了!!\(^o^)/~”
鹿的血液流干,却是被狩猎队伍给喝下去了。毕竟他们是主力,需要更多的食物,所以,虽然鹿仍然有些血丝,倒是不会血液流出来了。刚要黑天是部落人数汇聚最多,人口最密集的时候,他们双眼晶亮,都期盼着首领分下来美味的食物。
瞧着这些虽然火热却并保持秩序的远古人民,莫卅嘴角挂起似有若无的弧度。每天夜晚祭司都会跳起一只短暂的祈祷舞,然后由首领分肉,今日众人围着鹿,等待着祭司的舞蹈,然而却见被祭司指派出去的狩猎队也回来了。
瞧着他们的猎物后,整个族群都哗然了,“天啊,今天太幸运了!我们居然有两只鹿!”那后回来的小组瞧着被摆在中央的鹿也惊讶了,他们是为了首领的嗒嘛节打猎运气好打到一只鹿!
祭司眼中晶亮,他内心激荡无比。若再说小白人不是神使,他都不信了。鹿到底多难获得,在场无人不知,可就今日便出现了两头鹿!!这完全可以记录在部落的纪实簿上了。
祭司的确是跳舞了,可是今日他跳的却更为复杂,身上甚至穿上极为庄重的兽皮裙儿。当族人见他这番打扮,立刻就安静了下来,便是那些偷偷觑着莫卅的也按捺住心中的好奇。
远古时期,在面对鬼神时,他们是虔诚而惶恐的,祭司跳舞时,甚至有小孩子与女人会跪在地上,静静的聆听着什么。当祭司跳舞结束,人们才敢大声喘气,发出一声声吼叫,表达着他们还活着,还在享受着神明赐予他们的生活。
今日祭司并未在跳舞之后离开,反倒是端着个石碗,一根木头叉子,来到后面那只略小一点的鹿前,“今日平河部落迎来新的成员,也是首领与新成员嗒嘛节!”
前一句话让众人将目光投到莫卅身上,后一句却让整个族群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在这种三十岁便是老年期的远古时期,如首领这般二十多还没有伴儿生崽子的绝无仅有,也不是女人们不想靠近,却是首领太强大,根本不让任何人靠近。
今日,他们听说他们以为终生如此的首领竟然要举行嗒嘛节了?!这于部落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消息:“我的天啊!首领要有配偶有崽子了?!”
“难怪当年不选我们,原来首领要这样子的啊!”某个已经当了奶奶的二十多岁女人叹息了一声。然后她拍了拍小孙儿的脑袋:“崽子乖,一会儿给你吃肉!!”
欢呼声此起彼伏,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渊握住莫卅的手站在了中央,瞧着祭司已经接了一碗鹿血,便扬起手阻止众人的呼喊:“吼!!”
渊的吼声中气十足,又隐隐有虎啸山林的霸气,他嘶吼之后,便仰头喝了一口鲜血,原本淡色的唇便被染上了一丝猩红色,看上去糜烂又堕落。
碗被递过来,莫卅眉头挑了挑,心中已经确定了这嗒嘛节的含义。眼中带笑的接过,并在众人瞪大双眼好奇的观望时也一饮而尽,说实在的,在被男神养刁胃口后,莫卅并不喜欢这种铁锈的味儿,不过据说鹿血还是很补的。
渊眼神闪烁,夺过碗高高举起,并在此吼叫出来。与之前不同,此次呐喊带动了全部人的欢呼声,他们脸上也露出了同样的欢乐,似乎结婚的是他们一般。肚子空荡荡的族人在欢呼了一阵子便期待的望着渊,等待着他的分配。
然而今日他却做出了令所有人震撼又惶恐的动作,他用能力点燃了天火!那个威力巨大,来自神明的东西!!!
这这这……
众人猛地吞咽口水,瞧着现学现用的首领使用神秘而恐怖的火烧烤着食物,战战兢兢又带着一些渴望与好奇。
肉最后是分配了下去,却是熟了以后的美味烤肉,与之前参与的嗒嘛节完全不同,今日他们竟然品味到来自天火的味道,这难道就是神明的气息吗?许多族人暗暗思考,将这一块肉尝了尝又珍惜的藏了起来。如果获得神明的味道是不是可以更幸运一些。
鹿肉到底是补品,再加上远古人在吃过饭后也没什么活动,基本上累了一天回来吃饱肚子就会造一造人,等兴致泄了就团在一起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早上,日出日落过着简单的日子。
祭司小心的咬了一口烤肉,险些将眼泪憋出来。与他人不同,当他亲眼见证首领一日便掌握了如何得到天火,更是坚定了莫卅的身份,琢磨着是否将祭司的位置让出来,才能够显示族群的崇敬。
吃饱喝足,先是一个男人扛起身边的女人回了帐篷,然后没一会儿便发出了似是亢奋似是痛苦的声音。然后受此影响,更多的男人与女人或是相拥或者相抱的离开,留下来的更多却是独身汉,他们只能挺立着什么唉声叹气,等待着属于他们的配偶的亲睐。
那此起彼伏的声音不算什么,可配偶就在身边,渊便竖着耳朵偷窥莫卅优雅的进食,默默吞咽口水,暗中心猿意马。他到底年级不小,所以并不会如愣头青一般不管不顾的扛着人就走,他起码等到莫卅将一小块吃了大半部分似乎是饱了以后,才急不可耐的扛起了人。
事实上,在听到那些靡靡之音后,莫卅也开始期待起来。身边就是他家男人,而他们似乎还在他不懂规则时稀里糊涂的办理了酒席,结了婚。慢条斯理的吃掉鹿肉,莫卅咂咂嘴,这异界的鹿肉不知效果如何?
并未反抗,莫卅几乎顺从的趴在渊的肩膀上,在进入帐篷后向外扫了一眼,便见更多羡慕的,起哄的,欢呼的,甚至还有呻|吟的人看了过来。
这真是个十分开放又狂野的时代。
莫卅默默的琢磨,下一秒便感觉背后一阵柔软,他已经陷入了绒毛的皮子上。环境简陋了些,但因身边有他家男人,他反倒是更为期待,不过他却是不喜欢他家男人发出声音让外人听了去。
小苗嘴角一抽,默默的背过身去:主人还怕男神会出声,不知道谁每次声音响的离老远还能听到来着。
摸了摸皮子,莫卅侧过去瞧着男人,下一秒便笑了出来。他家男人维持着跪在他身侧的姿势,奋力的与纱布扣子做斗争呢。他在经历了半天,基本上明白渊对纱布的在意情况,忙伸出手阻止:“不能拆。”
“可是衣服会脏,我们要那个……”
“不会的。下次我带更好的给你,这个你带着,它帮助你恢复伤的。”莫卅缓缓坐起捏着渊的手,另一只手则从那结实有力的大腿摸向了兽皮裙……
渊身体猛然一僵,甚至连扣子都不敢揪了,只一双漆黑的瞳仁紧盯着莫卅,要吃人似的。然而他脑袋里却回荡着莫卅的话:下次再给他带更好的,下次给他带?!去哪里带?什么时候去?!?!至于纱布衣服副属性恢复伤口什么的,已经被渊忽视了个彻底。
“刚刚我们举行了嗒嘛节,我们是配偶了,你已经是我平河部落的人。”想了想,渊扣住那握着他重要部分的手:“你得给我做配偶。”
“嗯。我是,”莫卅靠近五官镌刻的男人,在他的喉结上舔了一下:“我是你的配偶,不会抛弃你的,不过暂时我可能还有些无法控制的事情。”
“那是什么?”渊眼神闪了闪,打心眼里他不想听,觉得那并不是好话题,可又忍不住心底的疑惑。想了解他从天而降的小白人的一切。
“大概就是,我可能会时而离开一下。”莫卅缠着男人滚烫的胸膛,轻咬他的耳垂。
“去哪里?!”身体一个激灵,渊从不知自己耳朵被咬到那种奇怪的感觉。他忍受着身体的燥热,哑着嗓子询问。与配偶贪欢却比不上可能失去配偶的可能更让他激动。
“在祭司的口中,应该是神界。但是我却说它是未来。”莫卅想了想,还是将部分实情告诉了渊,他完全信任他家男人绝对不会因此恐惧他或是疏远他,更多的却是惶恐一些,需要更多的保证。
神界……难怪从天儿降,拥有那么多奇怪的力量,能够让他获得天火,更是有这么柔软的衣服。沉吟了几秒,渊握住莫卅的肩膀:“你那个世界很好吗?你想回去吗?”
“那世界算不上什么,甚至都没有植物,水果与肉也没有这里的嫩甜。而且我来这里也不是偶然,因为这个世界有你。我专门为了你而来,以后也会一直陪着你。”
似乎明白自己无法控制,渊双眼眯起,盯着莫卅的瞳仁幽邃起来。
心中了然,莫卅忙送上唇,下一刻便获得了明显青涩却火力全开的侵略。说实话渊这一方面不愧是男神,无师自通的能力极强,虽然刚开始手忙脚乱,可本能却是恐怖的。他不但找准了位置,更是身体先天素质极强,然后……
然后莫卅就昏迷着跟着被传送回了星际世界。
刚抱着人打算温存亲吻,却见莫卅身上泛起了淡淡的绿光,下一刻他就缓缓消失了身体。直面这么神奇的画面,按照平时渊会恭敬的跪在地上。可那变化是他刚获得的配偶,他就淡定不下来了,就算明明被告知,他依旧惶恐到痛苦,伸出手想要用力挽留,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莫卅消失在他的怀中。
呆愣愣的坐在空荡荡的新婚床上,就在一分钟前,他还抱着配偶畅想未来。下一刻他却必须独自面对寂寞与恐惧,渊从未如今日这般慌乱,他保持着怀抱的姿势,渐渐的握紧了拳头。
下一刻他便转身前往了祭司的帐篷,祭司瞧着他疑惑的蹙眉,直到渊吐出几句话后,祭司才瞪大了双眼,急匆匆抓住渊:“他还会回来吗?!”
“看来果然是,阿玛尼,有什么办法可以留下他。”渊眼神闪了闪,就算是禁锢的方式也好。他不想眼睁睁看着属于他的配偶在他怀中消失,却无能为力。
“爱。”阿玛尼眼神闪了闪,最终吐出了一个字。
另一边累极昏睡过去便传送回去,莫卅光着斑驳的身体在病床上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望着洁白的墙面鲜少的裂了表情。他呆愣愣的坐起身,低头瞧着自己的痕迹,甚至感觉下部那流的感觉,脸彻底黑了。
狠狠给莫希记了一笔,莫卅险些狰狞了脸。他还从未这么狼狈过,莫希真是好,太好了!!!
偷偷觑了眼主人,小苗暗暗给莫希点了支蜡烛,它似乎从未见过自家主人这么恼火的样子,看来莫希结果定然不会好过的。
嘶了一声,莫卅忍耐着身体的粘腻穿上衣服,在曾经伤口部位缠上剩余的纱布,还未来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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