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蒹葭眼看小杨氏脸色阴郁,她神色淡淡的,正要开口说上两句,就看见张召才被张玉凤拉着过来了。
原来张玉凤刚才跑出去是去搬救兵啊。
白蒹葭微微一笑,张召才被张玉凤拉了过来,他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却自有一股书卷气,即便被张玉凤拉着一路跑了过来,也只是脸色微红,喘息两声,张玉凤看了四周一眼,将事情附在他耳边讲了。
张召才点了点头,前行两步,先叫了一声母亲,又走到张翠翠和白蒹葭身边行了一礼道;“嫂子,好久不见,不知道过的可好,让召才好生担忧。”
白蒹葭若有若无的看了张召才一眼,心中轻轻一笑,这人倒是装的彬彬有礼,一副书卷上的书生口气,只是摆了摆手道;“我还好呢,只是有些好奇,你这怎么一个月交给公中一吊钱。”
张召才眼睑一垂,掩住眼中的算计,笑道;“诸位伯伯婶婶,说起来也不是召才藏私,只是这事情啊,也算是召才的一点好运气。”
白蒹葭嘴角一弯,拉了一把浑身颤抖的张翠翠,看着她安静下来,就看张召才朝着四周环顾行了一礼,那做派,那口气,简直跟画本子上的人没什么两样。
不过白蒹葭看着觉得好笑,旁边的众人却是手忙脚乱起来,几个略年轻些的甚至脸上微红。
就听张召才道;“我在城里读书的时候,老师怜惜我,让我为他抄录一些书卷,便可以得些银钱,算起来也不少,我吃住都在书院里,所以那银钱都交给母亲了,说起来也没个整数,听母亲说……。”他看了一眼小杨氏,偏头笑道;“一个月也就一吊多吧。”
白蒹葭心中嗤笑一声,就感觉一旁的张翠翠浑身颤抖的更厉害了,不由轻轻拍了她一下,低声道;“别急。”
张翠翠本来已经因为张召才的厚颜无耻气得狠了,那里有这样不要脸的,平时只看着他冲小杨氏要钱,说什么诗会词会的,,别说往家里拿钱了,张翠翠就知道张召金交进公中的钱,多半都花在了张召才身上。
但是看张召才这般文质彬彬,衣冠楚楚的在众人的询问下笑着解释这‘抄录文书’的工作,不由更是气的一口银牙咬的咯咯作响。
她知道小杨氏跟张玉凤他们不要脸,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张召才更是不要脸成这个样子!
如果真有一吊钱,他哥哥怎么会为了多赚一点钱整年都披星戴月的在外头奔波,甚至死在外头!
想到张召金,张翠翠双眸泛起仇恨的红光,恨恨的蹬着张召才,如果不是因为白蒹葭握着她的冰凉小手传来一丝冰冷维持着她最后的理智,她几乎就想扑上去将不要脸的张召才的面具撕破。
白蒹葭看着侃侃而谈的张召才,毕竟抄录文书事情,这些村人大多不识字,听说和读书有关,便也绝了要学的念头,不过也有几个人饶有兴趣的问着一些读书的事情,张召才也很有耐性的侃侃而谈,说起来倒是似模似样的。
不过白蒹葭听了两句,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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