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蒹葭将心中盘算一条一条的说了出来,其实也不长,但是说完话,觉得有些口渴,才端起水来喝了一口,虽然不是平时喝惯的茶叶,但是这湖水烧出来的白开水也别有一股清甜味道,更难得是有强身健体之效。
喝水的时候就觉得有眼睛火热的盯着自己,不由打了个抖,抬头就看见杏娘一脸崇拜仰慕的看着自己,双眼闪闪发亮,简直跟天上的小星星一半,不由倒是吓了一跳,道;“你这是怎么了?”
杏娘脸色绯红,双目看着白蒹葭,只觉得白蒹葭年纪虽小,平时看着做事也极有条例,但是这话语说出来,才觉得是玲珑心思,冰雪心窍,不由按住胸口,慢慢的呼吸平稳了下来,又喝了两口清水才算是平静了下来,不过脸上热虽然退了,双目却让人闪闪发亮,伸出手去握住白蒹葭双手也抖得厉害,白蒹葭只觉得杏娘双手的温度,甚至热得有些灼人,心中正在寻思自己自己所说的话有哪里不对,就听杏娘激动的道;“……妹妹你好厉害,这些事情我都完全没有想到,我本来觉得我在村里也算聪慧的,哪里想不到及不上妹妹你半分。”
白蒹葭见她一脸仰慕,不由心中一跳,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虽然冰雪聪慧运筹帷幄,在还是白家小姐凌家夫人的时候也名满京城,但是来往皆是含蓄内涵,就算那雪郡主,也不过抱着棋盘来跟她手谈三局,黑白子间心意交通,之后嫣然一笑,两三言语间便为知己。
想到雪郡主,白蒹葭脸色微微一凝,前世雪郡主远嫁和亲,听说不上数年就不服水土死了,想起那个冰雪端庄的小郡主,白蒹葭就不由心中一痛。
京城多少如花女子,却在岁月中无情的在他们最美好的时节被摧残被迫凋落。
就听杏娘犹豫片刻,低声道;“只是……这般利用母亲……”白蒹葭道;“她若不是为了你们,何必让自己坟头草木枯死,你难道想辜负她一片心意不成?日后按时上香烧纸也就是了。”
杏娘如梦初醒,道;“你说的是。”
白蒹葭见她想明白了,便不再多说,该说的太也已经说了,再继续说下去也没什么值得的,眼看天色还早,便出门生火将玫瑰油又架在了小火炉上烧着。
看天色尚早,因为入了夏日,阳光却是极好的,因为想起了雪郡主的事情,白蒹葭心情不由坏了几分,她却知道就算是她的身份,也救不了雪郡主。
那雪郡主当时养在太后跟前,也是极为受宠爱的,但是谁知道一声为了国家,便将花朵儿一样娇柔的雪郡主嫁到了冰雪苦寒的地方和亲,说起来,还不是那雪郡主当时父母都已经故去了,只有太后一个人可以依托么,无人为她出头,便是死在外邦都不能落叶归根,也只有白蒹葭暗自给她烧了几回纸。
白蒹葭想到雪郡主,顿时心情烦闷,看了眼阳光却只觉得晒在身上还是冷幽幽的,便将柜子里的书籍都拿出来,这些书本都是当时素问给她买好了塞在曹三明的马车下带过来的,当时曹三明特意买了个书柜,全部塞了进去,倒是将个不小的书柜塞得半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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