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胎药三个字从晚雪嘴里吐了出来,江云初忍俊不住,把脸扭到一边。
朱颜脸上一苦,他听着门响,忙将嘴里的汤药都吞了下去,正在想这药膳味道奇怪,一听是安胎药,一张俊脸都扭成一块,只觉得喉咙发苦,又说不出来话。
晚雪匆匆的走了出来,忙将朱颜推到一边,小心的把汤药滤了,堪堪一碗,不由狠狠的剜了朱颜一眼,就听白蒹葭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出什么事了?”
声音轻柔,温婉和顺。
晚雪进了门,就听得她恨恨道;“两个奇怪的人。”
江云初以扇遮面,不忍目睹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红的青梅竹马,咳嗽两声道;“我们先进去吧。”朱颜盯了紧闭的房门一眼,脸色变幻,只觉得满嘴发苦,想要把安胎药吐出来去那里吐得出来,急忙左右张望一番,只见楼下有人听见晚雪叫声,已经抬起头来左右张望,不由忙学江云初打开扇子遮了脸,紧随江云初脚步进了包厢。
白蒹葭哦了一声,不再在意,慢慢的将一碗安胎药喝了,期间晚雪拿了半碗鱼汤去喂了婴儿,女娇也总算醒了,轻盈的蹦到桌子上,姿态优雅的小口舔着鱼汤,偶尔眼睛一动,看看碗里的鱼肉,又看看一旁晚雪早就撕好的鸡肉。
白蒹葭不由笑了,女娇愕然看了她一眼,哼唧一声,将脸埋进了鱼汤碗里,再也不看白蒹葭一眼。
白蒹葭看的有趣,便将桌子上的茶盏拿了一个过来,拿筷子将那鱼头挑开,将鱼身上最为白嫩肥软的脑水挑了下来。
鲫鱼本来就不大,脑袋里那一小团鱼脑花颤颤巍巍的在筷子上将掉不掉的,
女娇眼睛一亮,眼角死死的看着白蒹葭手一抖,将那鱼脑水放在了自己旁边的小茶杯里,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鱼汤,只是不肯把脸扭过来。
白蒹葭看它模样,那里还不知道它心里在想什么,不由微微一笑,道;“晚雪,将这东西拿去喂喂鱼儿。”
嗷!
女娇心中惨烈的哀嚎一声,尾巴无精打采的垂了下去,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碗里的鱼汤。
眼看着鱼汤见底了女娇都一脸深受打击的神情恍惚,白蒹葭心中暗笑,又拿碟子拣了半条鱼为它剔去骨刺,又拨了半碗鸡肉丝,推到女娇面前,笑道;“吃吧。”
女娇见她眉目含笑,只道她是取笑自己,不由哼唧两声,本来想傲娇扭头表示一下骄傲,结果就听白蒹葭笑道;“你若不出,我就都给晚雪啦。”
白蒹葭顿时看着女娇好像受了偌大的刺激一样,爪子一伸,就将那个装着肉的碟子揽进了自己的范围,然后抬头又委屈又难看的看了自己一眼,不由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它的毛,道;“好了好了,以后不逗你了,别生气了。”
女娇哼了两声,几口将鱼汤舔了个干净,飞快的衔起一块鸡肉,满意的嚼了嚼吞了下去,摆了个姿势,侧躺在桌子上,懒洋洋的任由白蒹葭顺毛。
白蒹葭看着女娇这副大爷撒娇的懒洋洋模样,不由忍俊不禁,道;“你这样懒,在外面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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