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北镇抚司,那可是让人问而色变的地方,如果能够进去,便是十分威风的事情,便是文武百官,见了这玄衣卫,都要仔细的赔小心。
小杨氏可是听说了,这些玄衣卫在外头做事的事情,那些犯官一出手可就是好几百两东西。
那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玄衣卫缇骑了,更别说叶澄江身边的人了。
而且玄衣卫的官职,还是能够世袭的,如果能混到一个千户百户,那可比科举出身都要荣耀多了。
只是这南北镇抚司,想要进去也极不容易,便是这京中良民,家中有些关系的子弟,进去之后也大多从缇骑做起,然后凭能力和资历升迁。
不过,既然有了叶澄江这个督主在,小杨氏盘算着,小旗总旗她可看不上,怎么也要仅次于叶澄江了!
她儿子可是叶澄江现在唯一的亲人呢!
拉扯自己的儿子,也是给叶澄江自己的助力。
她却不想想,叶澄江之所以能够坐上这个位置,也正是因为他孤单一人,无依无靠,方才得了皇帝的宠信重用,如果真的将张召才拉进锦衣卫,别的不说,只怕那底下的人早将这张召才的身份传到了皇帝那里。
便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叶澄江看了眼张召才,却笑了下,扯动肋骨的伤处,道;“好说。”
他带着二人走了一阵,便忽然又笑了下,道;“我前些日子受了点儿伤,就不奉陪了。”
却又想了想,召了一个小厮过来,让他将二人送出去。
听说叶澄江受伤了,小杨氏才想起前些日子的传闻,听说这位督主在大街上遭了刺客,伤的颇重,所以方才在家中养伤。
却不由瞅了一眼叶澄江,见他脸色虽然白了些,神色却是还好,心里暗自嘀咕,忽然觉得自己明白过来。
叶澄江这那里是受伤呢,分明是借着养病等着别人送银子来呢。
她只当自己揣摩到了叶澄江的心思,心里暗自盘算,扯了一把张召才,张召才一路上颇有些魂不守舍的,如今听叶澄江这么说,方才笑道;“你既然受伤了,身边也总要有人照料着,再说了,这皇帝的事情,可不能耽误了,我们一家人也不用客气,我帮你办事,母亲帮你管束着后院,你也好专心养伤,早日好起来才是。”
却是要将这家里的事情都抓在手上了。
叶澄江不用多看,也能在他们脸上,看到让人厌恶的贪婪和/欲/望。
他却忽然又笑了一下,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了。”
一笑之下,却如曼陀罗花开,甚是妖丽。
张召才看在眼里,也不由心头一动。
他知晓些男风之事,但是此时叶澄江一笑,那中间风情艳丽难述难说,一双眸子水光潋滟,薄唇却是轻薄到了近乎无色,让他不由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渴。
不过好歹还知道些轻重,将心里的念头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