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外头的事情无论闹成什么样,也是断然不能让新娘子知道的。
江云初嘴角挂上一丝冷冷的笑意。
不得不说,他这兄长,总算是聪明了一回。
这种情况下,如果处理的不漂亮,即便是将这些人拖出去,也会给这些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如果真的就这么息事宁人,也白白让人看轻了去。
他脸色一整,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哭闹!”
他本生的俊美,这些年下来也积攒了不少威严,此时脸色一整,浑身上位者的强势气息,立即压得那哭哭啼啼的众人一静。
那老太婆吓了一跳,不过转念想起那人允诺的三百两银子,又想起那人所说的话,那张翠翠已经不比以前了,手上有好几家铺子,而且简直是个招财娘子,只要能去娶回家里来,便是那县城里的财主都没有她一个人赚的钱多。
江云初从小没少跟人打交道,如今一听这群人的零星片羽,便将那心思都猜的差不多了。
老太婆心里发恘,心一横,恶向胆边生,扯着儿子道;“那张翠翠是我儿子说好的媳妇,想不到竟然悔婚别嫁,你……你别以为有钱,就能不顾这王法了!”
江云初扫了一眼老太婆,看着那畏畏缩缩的男人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儿子是他?”
他手指一指,焦铁柱在一旁缩了缩头。
江云初看着眼前这一家老少,忍不住想了很多,最初见张翠翠的时候,后来的种种事情。
他知道张翠翠以前的日子极苦,后来白蒹葭莫名失踪,张翠翠最开始做胭脂的手艺也只是普通,后来也是下了苦心,不知道熬夜费心了多少功夫,方才将一手做胭脂的功夫练了出来。
也是在这之间,他也不知不觉的被这个柔韧的女子所吸引。
一听江云初说焦铁柱,焦老太婆就不乐意了,这可是她的心肝宝贝,那里让人这么说的,她又大声的哭号了起来;“你这jian夫,你要对我的柱子做什么!别以为你有钱就一手遮天了!”
江云初明明什么都没做,但是焦老太婆已经哭喊的让人觉得江云初干了什么一样。
口口声声都是仗势欺人。
从最初的相识到最后这十年。
朱颜从后头溜了出来,他脸上惯常的笑意,只是比起年轻的时候,那笑意更和蔼,更让人如沐春风了。
“哎呀,这位老夫人。”朱颜巧舌如簧的开口:“这大喜的日子,怎么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呢,白白的让人看了笑话。”
他本生的俊秀好看,又是天生的一副笑脸,即便是不笑的时候,也是让人十分容易亲近的,更何况这笑起来,更是让人不由自主的就放下了心防。
焦老太婆只啐了一口,“你这那里来的浪荡子,可不要胡言乱语,快把张翠翠叫出来跟我们说话!”
江云初拢了拢眉,扫了一眼朱颜,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朱颜跟他从小一块长大,那里不明白他那没有说出来口华的话来。
想要让张翠翠下轿子,那也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