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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婆子丫头立即七手八脚将闻人衍扶着起来,替他整理衣服,又捧了茶水,拿了毛巾替他收拾。
他倒是有些窘迫,喝了两口茶,便在老太君身边陪着说了会儿话,倒是很说了新月几句好话,老太君既然已经有了处理萧新月的法子,心里也很舒畅,倒是乐的跟孙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些有的没的。
两个人说了会话,老太君特意嘱咐道;“我知道新月对你一片痴心,她小姑娘家,又无依无靠的,想要寻个依靠也是理解的,只是你却不可任由她妄为,既然要进我家的门,即便是个小妾,也是不能风言风语的。”
闻人衍点了点头,道;“祖母请放心。这几****睡在衙门就是了。”
老太君虽然心疼孙儿,不过想着新月这丫头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那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心想先这几天把新月想办法送出去就是了,千万不能闹出什么事情来,便也狠了很心,允了闻人衍。
其实闻人衍作为黜陟使,早就应该离开京城了,不过新帝怜惜他家中独苗,又是快到了婚期,特意允许他晚上一阵子出发,先在京城里将婚事办完了再说。
两人既然达成了统一意见,闻人衍想了想,让个丫头给新月送了五百两的银票过去,让她在庄子上带着防身,让几个侍从小厮收拾了几件平常的衣服被褥,没一个时辰就走了。
等萧新月知道这事情的事情,木已成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偏偏那丫头还面带羡慕的道;“小王爷让我转告你,你且委屈这一两年,等你出了孝,便让祖母接你回来。”看向萧新月的眼睛里,都带着一点嫉妒和羡慕。
这些丫头都不是省油的灯,那里不明白闻人衍这话语里的意思,听着都十分羡慕嫉妒,不过想到她要去庄子上几年,脸上倒是都好看了不少。
萧新月心里纵然有再多的不愿意,一两年?等一两年这黄花菜都黄了,只是她惯常扮柔弱装可怜,沉吟了下,便提出要去见老太君等人谢恩,结果正好有丫头送了一套四蝶银步摇、红珊瑚猫蝶头花,一对白珍珠耳坠的首饰头面过来,让萧新月在庄子上好生养病,不要思虑太多。
那婆子低声道;“万不能因为新月姑娘身上的白事冲撞了小王爷的喜事。”她虽然笑的和蔼,但是声音却是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味道;“以新月姑娘的痴心,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是不是?”
萧新月心里纵然有千种不肯,万种不愿,也只能楚楚可怜的道;“奴婢、奴婢自然不会的。”
“奴婢纵然在庄子上,也会为小王爷日夜祈祷,让他夫妻安乐,早生贵子,哪怕是忘了奴婢,奴婢也无怨无悔。”
老婆子见她姿容,也不由心中怜惜,暗叹了一句红颜薄命,那秦小姐也未必比得上她,只是出身不同,这姑娘孤苦伶仃的,身边又没有人教导他,难免做出一些糊涂的事情来,免不得语重心长的叮嘱了她几句。
萧新月也只是点头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