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还如月一个公道!”
似锦几个小丫头听着张玉凤颠倒黑白,不由都气的脸色通红。
张玉凤说的委屈,但是她们能在白蒹葭的院子里伺候,都不是个蠢的,那里听不出来张玉凤的言外之意。
那院子里发生的事情,也就她们心里清楚,在他们看来,如月那是自作自受,还带累了她们都被凌绝尘迁怒,如果不是白蒹葭出面,她们被撵出去,就跟以前的好日子绝缘了。
即便是如月做出那种不知羞耻的事情来,夫人也慈悲为怀,不但没有宣扬这件事情,还让如诗帮如月收尸化妆,额外给了二十两银子。
若是依似锦的性子,如月就应该赤条条的让她嫂子领回去。
她嫂子不知道收敛,如今还闹到门上来了,口口声声都往她们将军身上泼污水。
虽然如月是凌绝尘一巴掌拍死的,但是凌绝尘需要逼女干如月?
这睁眼说瞎话也是瞎到了一定地步。
在似锦似罗几个小丫头都同仇愤慨,几乎恨不得撕了张玉凤的时候,在场群情汹涌,都让张玉凤说出那人名字,张玉凤却委委屈屈不肯说,只是道;“那人权势极盛,如今如果在这里说出来,不过是白白连累了你们。”这样的话语下更是群情激奋。
立即有人表明身份,愿意给张玉凤撑腰。
“噗。”一声轻笑响起。
在这群情激奋中,更是宛如一滴水溅进了油锅里,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那一顶青布小轿,如果目光如刀剑的话,几乎都要将这青布小轿撕成碎块了。
“你笑什么!躲躲藏藏的不成样子!”立即有人不服气的大叫道。
“那一声笑真是好听,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仙女……哎呀哎呀,老婆你别拧我耳朵,我就看看,我就看看还不行么!”
白蒹葭不理外头的吵吵嚷嚷,缠绕着自己的头发,笑吟吟的道;“这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凌家在门口唱过年大戏呢。”
她这话说的却极毒。
戏子是下九流,属娼籍,俗话说;‘女表子无情,戏子无义。’女表子和戏子,是一个地位,极卑极贱的。
却是将在场的人都骂做了戏子。
她言笑晏晏,说得娇俏的好像在开玩笑一样,众人倒是没一个听出了她话语间的含义。
白蒹葭这么说,也是气的狠了。
不管是谁,将主意打到他家里来,也别怪她不肯留情了,更何况看这样子,是活生生的趁着凌绝尘不在,要污了他的名声。
立春倒是听出她有些愠怒了,倒是白蒹葭笑道;“说起来我院子里前几日正好死了个丫头叫做如月,你又闹在我这里……嗯,有点意思。”
旁边立即有人大叫道;“你躲在这轿子里,是乌龟缩在壳里么!!”
他混在人群里大叫,自以为没人发现有恃无恐,立冬轻飘飘的走过去,在他腰间轻轻一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