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你肯定得后悔,那个外地富商谁知道是什么来路?人家家里有没有老婆孩子?她也不好好打听打听就跟人跑了,到了外地人生地不熟的,谁知道会咋样?指不定人家怎么治她呢。”
看季芹挺不忿的样子,沈临仙笑了笑:“放心,赵艳得不着好。”
呃?
这下,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沈临仙。
沈临仙无奈的摸摸鼻子:“都看我干嘛,我也不过有感而发。”
沈建国拍拍胸脯:“吓死我了,我还当你又看出什么来呢。”
沈临仙斜他一眼:“别胡说,我又没见过赵艳,更没见过那个富商,我能看出什么来呀。”
大家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便把话岔开,说起了过年的一些趣事。
这一回,曹奇和武二杰是在沈家吃过饭才走了,临走的时候,沈临仙送他们出门。
武二杰和曹奇诚惶诚恐的,到了门口,沈临仙看了曹奇一眼,负手往回走,清冷的声音传进曹奇耳朵内:“大年初六来寻我,有事情要你去做。”
曹奇谨记在心中,不敢有一丝忘却。
县城里
赵风娘收拾了一包袱衣裳交到赵艳手上,不舍的抹了几把泪对赵艳道:“你现在算是盼出头了,跟着李老板以后不怕过穷日子了,艳儿啊,你可别忘了你娘和你弟还受穷呢,往后过好了记得我们点啊。”
赵艳有几分不耐烦,可还是端着笑对她娘道:“娘,你放心,我发达了绝忘不了你们。”
“可惜了。”赵风娘想到曹奇还有几分惋惜:“曹奇那么好一个劳力,往后怕是使不上了。”
往年赵家的活多数都是曹奇带人帮忙做的,赵风是个看不住的,时常和人鬼混,又懒又馋,家里地里的活根本指望不上他,还是曹奇这个姑爷看不下去,时常的搭把手帮忙。
现在赵艳和曹奇离婚了,还是以这样的方式离婚,曹奇只怕恨死了赵家,别说做活,以后不想法子治赵家就是好的了。
赵艳听她娘这么一说,忍不住撇嘴:“娘,别跟我提曹奇了,那就是个软蛋,一点本事没有,也就一把子力气还行,可有力气能怎么着,挣不来钱,我跟着他还不是得受穷,我可不想跟他挨一辈子穷,吃一辈子苦,李老板就不一样了,人家做着大买卖,家里还有工厂,我跟着他保管吃香的喝辣的,往后啊,你就指着我享福吧。”
赵艳这嘴很能说,几句话就把她娘哄的高兴起来。
“你也长点心眼,跟着李老板过去,早点抠点钱,咱们女人啊,手里攥住钱心里才稳啊。”
赵艳点头表示受教:“知道了。”
赵艳娘这才依依不舍的把包袱递给她,又交待了几句话,这才送赵艳跟李老板离开。
赵艳心怀欢喜跟着赵老板到了省城,坐上往南开的火车,等到了火车上,就有几个年轻人跟李老板攀扯,赵艳看他们好似是李老板的熟人也没留心,等到下了火车,李老板带着赵艳和这几个年轻人进了一家装修的很豪华的歌厅,说是带赵艳见识一下,顺便和几个熟人拉拉关系。
赵艳更没有多想,欢天喜地的跟着李老板进去。
可等进了包厢,没过一会儿李老板就没了人影,而那几个年轻人留了下来,笑嘻嘻的和赵艳说些不中听的话,赵艳大急,想出去找李老板,可对这里又不熟只能忍着。
那几个年轻人又劝她喝酒,赵艳挨不过只能喝了一杯,一杯酒下去,没一会儿她就昏睡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赵艳看到包厢里的情形,以及感受到她的身体状况,简直就是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