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
全家人没什么好心情的吃过饭,刘母就问刘父:“曾智被逮捕的事情,要不要和老曾说一声啊?”
刘父没好气的瞪她一眼:“说什么?说不说都是那个样子,反正咱们家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即然如此,又何必找那份不自在啊。”
刘母被刘父骂的低了头。
刘玲赶紧起来收拾碗筷:“妈,你和爸一会儿早点休息吧,厨房我来收拾。”
刘母答应一声,转身进了卧室。
等到了梳妆台旁,看到沈卫国送来的那成套的化妆品,刘母又笑了起来,这个牌子的护肤品她听单位的一位同事说过,据说效果可好了,她原来想买,可打听一下价位,又觉得太贵了,一直有点舍不得,没想到沈卫国这么贴心,送礼都送到她心坎上了。
刘母赶紧洗了脸,往脸上抹了些紧致皮肤的原液,这才换了衣服准备休息一会儿。
曾智被铐的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浑身血脉不畅,头脑发昏,口干舌燥,最关键的是,他竟然尿了裤子。
他觉得一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仿佛二十多年丢脸的事情都集中到这一天了。
这一刻,曾智心里的恨意也冲天而起。
他想,如果能够出去的话,他一定要报仇,狠狠的报仇。
可他却不想想,他只是被铐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那么徐家呢?他把徐梅生生打死的时候,徐家人又怎么受得了?
他把徐家一家子全部害死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徐家人的冤屈以及痛苦。
俗话都说除死无大事,他把徐家害的家破人亡,可谓把事情都做绝了,徐家人又找哪个伸冤,哪个报仇?
像曾智这种人,就是自私自大的,好像全天下只有他的事情才算事,只要叫他不舒服,他就会狠狠的报复,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而就在曾智快晕过去的时候,房门打开,那两个警察进来。
啪的一声,一盏灯打亮,直冲着曾智。
曾智本就迷糊了,被这么一照,头脑更加不清楚。
刘队长坐下,拿了个本子出来:“七六年二月你在哪?都干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
曾智摇头:“多少年前的事了,我哪记得清楚。”
“那么我说,你来回想。”刘队长笑了笑:“七六年二月十三日下午,你伙同几个混混将受害人徐梅劫持到一个废弃的宅子里,你亲手向徐梅施暴,用重物痛打徐梅,导致徐梅流产身亡,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怎么可能?”曾智赶紧否认:“我和徐梅是同学,关系还挺好,我怎么会害她,你们弄错了吧。”
刘队长大笑了两声:“行,不认是吧。”
他对另一位警察道:“你出去吧。”
那个警察有些犹疑:“队长?”
刘队长摆了摆手:“行了,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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