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叫他怎么说?
说家庭不重要,妻女还不得反了天,要说对的话,岂不是得罪了曾智?
最后,刘父咬牙还是决定要不顾曾智的面子,毕竟,老婆女儿比曾智重要多了:“这话对,说的很是,家庭一定要安稳,真要说起来,有些人反倒认为家庭幸福比事业成功还要重要的多。”
曾智脸色难看,就跟便秘一样。
沈卫国笑着一挑大拇指:“伯父是难得的明白人。”
曾智脸色更难看,眼中几乎喷出火来。
他有些坐立难安,想要离开又不甘心,想留下来,可也有点没脸留了。
才当曾智站起来想要走,还没说出口的时候,门铃声响起,刘玲赶紧开门,门一打开,就看到两名警察站在门外:“请问,曾智在这里吗?”
刘玲点头:“在呢。”
她将警察让进屋来,指着曾智道:“这就是曾智。”
其中一位警察拿出逮捕证来往曾智面前一亮:“曾智,你涉嫌强奸未成年少女、杀人、逼人致死,现在要将你逮捕归案。”
曾智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不可能,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清清白白的……”
另一名警察拿出手铐直接就把曾智给铐上了:“人证物证俱在,不可能弄错,你有话进监狱里说吧。”
说完,这名警察对刘父抱歉一笑:“打扰了。”
刘父惊呆当场:“不,没关系……”
刘母在厨房听到动静赶紧跑出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警察同志,是不是搞错了?”
先一名警察笑了笑:“逮捕证都发下来了,又怎么会弄错。”
刘母搓了搓手:“曾智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反正曾智也捉拿归案了,两名警察也不介意跟刘家人说一说,那名警察就隐去笑容,痛心疾首道:“曾智就是隐藏在人民队伍里的驻虫,罪大恶极之人,这种人必要绳之以法。”
“他到底怎么了?”刘父也挺着急的。
那名警察道:“曾智上高中的时候喜欢同班一名女同学,那名女同学对他也有好感,两个人算是搞对象,不过女同学挺洁身自爱的,只是和曾智在学习上互相进步,平常坐在一起说说话什么的,曾智却不满足,趁着女同学不备把人家给强奸了,后头曾家的人找到女同学家送了东西,又以权压人叫女同学不敢言语,后来,女同学怀孕,曾家嫌难看,就强迫女同学打胎,女同学不愿意,曾智丧心病狂的,硬是拿重物去击打女同学的肚子,把人给打死了……”
“别说了。”刘母是个心软的,听不得这种事情。
她阻止警察再说下去,然后恶狠狠的看着曾智:“人面兽心的东西,真是……我们现在是真庆幸啊。”
刘父的脸色也很难看。
警察也没有多呆,直接押着曾智离开
曾智临走的时候还在挣扎,嘴里不住的说着:“伯父,伯父,我是冤枉的,你们一定要想办法帮我啊,您跟我爸说一声,就说我冤……”
曾智离开之后,刘父的脸就跟黑锅底一样。
刘玲想到刘父逼着她嫁给曾智的事情,脸色也很不好看。
出了这样的事情,沈卫国也不好久待,饭更是不能再吃了,他站起来道:“伯父伯母,我想起学校还有些事情,我就不久留了,下次有机会再来拜访二位。”
刘父也不留他,亲自送他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