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无所谓的样子,真不知天高地厚,定是没受到挫折,心下怒火翻滚地道:
“麻烦,看来你是不懂什么要麻烦?”
什么嘛,陶秀水一时迷茫不懂,自己可是好心跟这人道歉好不好。
难道这人因为屡次不得不救自己生气,一想也是,她自从来这危险事情是不少,也确实碍于人家相救才脱险,再次道::
“老麻烦楚将军我深感惭愧,抱歉”
楚逸那是要听这话,气得一掌拍下面前的小几,小几应声断裂倒向一面的车壁,冷哼声道:
“看来这事你一点也没长教训,不懂自己错在里?”
陶秀水吓了一跳,自己都向他道歉了,怎么还发这么大的火,双眼不明,无辜又有些生气,好一会看着这人道:
“我不懂楚将军的意思”
“你是不是长这么大一直都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女子,竟还想去触碰不该碰的东西,你定不知道被抓了会是什么后果吧!那将生不如死”
陶秀水心下吃惊,听这人话里意思不像是因自己麻烦他,而是因为自己为何要被抓,但她没有不知天高地厚好不好,怎么听这人话里的意思,好像她什么也不懂,只知惹是生非呢!
双眉皱了皱道:“不是你要我去找银子的吗?我只是跟着偷看下陶家的仓库,没想就被抓了,对了,我的丫头呢!她在那?”
话说一半,她忽然想起了青竹。
楚逸听这话又一阵气闷,是啊,她被抓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
定是那人猜测是这丫头给自己解了毒,所以才派人来抓的。
“我的丫头呢,快告诉我,她在那里?”
陶秀水看这人不出声,以为青竹出了什么事,起身过来抓住楚逸的衣襟。
楚逸也反应过来,寻思这丫头自己有事还担心别人,冷声道:“她没事”
“没事就好”陶秀水提着的心迅速回到身体,青竹是她在这里最亲的人。
此时她是半蹲在楚逸身前,双手还没离开这人双肩。
楚逸也发现眼前少女离自己竟如此之近,一甩手臂“还不回去”
陶秀水是一时情急忘了,此时认识到自己失态,脸上一红“抱歉”
不过话不凑巧,马车也不知路遇了什么坑洼,竟在这时车身一抖,陶秀水感觉自己腿脚一颤,本就半蹲的身子那能平稳,竟不自觉的往有一扑,一个巨大的惯性让她如八爪鱼一样,扑到楚逸身上。
而她的脸竟也好巧不巧地山埋到男人如钢铁的胸前。
时间在这一刻完全静止,陶秀水趴到这人身上心跳如鼓,突如的变故让她忘记了起身。马车又恢复平稳继续前行。
只听赶车的阿三向车里喊道:“少主,刚刚路不平,您和陶姑娘没事吧!”
一声轻喊唤醒两个互拥的人,陶秀水心里一惊,手脚并用地从楚逸身上爬起,早就羞红了脸,她活了这么久,都没和一个男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
楚逸刚刚也瞬间失神,除了默柔,他从没碰过任何女人的身体,刚刚被柔软的身子抱住竟没有丝毫的厌烦,他心下懊恼自己是怎么了,从心底升起一股羞愧的怒火低沉冷声地道:
“陶姑娘是不是也想成为我的夫人,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以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