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大腿处一阵凉意袭来,闫帝面无表情地给她上着药,眼中的凉意早已被一抹柔和取代,“这份礼物爸爸很喜欢,为了延长试用期,爸爸下次会做好准备。”
唐宝蝉:“……”这是要她取代充【一】气【一】娃【一】娃的意思吗?
收拾好床铺跟唐宝蝉,男人终于把她抱在了怀中,“难受?”
异样的音调瞬间让唐宝蝉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猛点头,可怜巴巴道:“难受……”就他享受到了,她还没有呢……
闫帝拍了拍她的背,“这是对你的惩罚。”
唐宝蝉:“……”好狠心的爸爸……呜呜……
仿佛不曾察觉到小家伙的怨念,他继续道:“如果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明天继续。”
唐宝蝉:“……”
闫帝:“知错了吗?”
唐宝蝉含泪点头,“知道了。”
闫帝:“什么错?”
唐宝蝉泪流满面,“送给爸爸的礼物不够好。”不然为何他火气这么大?
闫帝:“……”
黑夜中,明显听到一阵拳头紧握的咔嚓声,唐宝蝉顿时乖觉:“我错了,深刻的认识到错误了,以后绝壁不会把自己置身危险中!”
一口气说完,终于感受到披着战甲威风凛凛的黄瓜将军远离了受伤处,随后,一阵轻柔的吻覆盖在她唇上。
很轻,很柔,带着能察觉到的爱意。
男人小心地撬【一】开她的贝【一】齿,汲【一】取着里面的芬芳。
两人温情地交【一】缠,这还是男人回来后第一次露出对她的宠溺,就算刚刚做着亲【一】密的事情都没有现在这么温情。
唐宝蝉舒服地轻【一】哼,室内的温度渐渐上升,偶尔摩【一】擦到的黄瓜将军让她又爱又恨,看得见吃不着……
良久,闫帝帅先结束了亲吻。
他把唐宝蝉抱到自己身上,“宝婵,别做让爸爸担心的事,不然后果你承担不起。”
唐宝蝉欲哭无泪,她现在已经承担不起了,“那圣徒的事情怎么样了?”她真的很想知道有没有打起来啊!
也许是刚刚发【一】泄了一番,男人没有像前几天一样什么都不说,他揉了揉身上软的跟果冻似的小家伙,“没打起来,闹事的全部被我押起来了。”
“啊!?”唐宝蝉大吃一惊,“很多人呢,会不会不好?”上位者不是最忌惮武力镇压吗?
闫帝低笑:“宝婵在担心爸爸?”
唐宝蝉埋首在男人的脖颈处,轻轻嗯了声,“宝婵就只有爸爸,不希望给爸爸增添任何麻烦,也不希望爸爸有一点点的不好。”
闫帝侧首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放心吧,爸爸有数。”
唐宝蝉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爸爸该不会早就想这么做了吧?”按理说便宜爸爸的性格不会容忍这群疯子在他的基地活蹦乱跳这么久啊!
“真聪明。”闫帝直白夸赞,一点隐瞒的意思都没有,“这事爸爸早就有打算了,宝婵只是提前替爸爸做了而已。”
唐宝蝉兴奋地撑起身子,“医院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