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子三人那里了解到的情况,足够证明此事与林初九无关,或者说就算这件事是林初九做的,林初九也有足够的人证和物证,证明一切与她无关。
林初九的侍卫一直在院外没有进来;唯一的暗卫被福寿长公主的人放倒,人一直被侍卫看守,直到现在还未清醒。
林初九是被福寿长公主灌醉的,提前离席时确实是醉了。而别院的大黑熊发狂伤人,那就更与林初九无关了,那个时候林初九已经走了,这一点别院的侍卫都能作证。
也就是说,林初九和她带去的人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皇上就是再怎么泼脏水,也无法将福寿长公主的死算到林初九头上。
皇上轻叹了口气,没有再揪着林初九不放,而是问道:“长公主的死,到底是何人所为?”
皇上这话像是在问太子三人,可更像是自言自语,萧子安和文王低头,什么也不说,太子则是一脸犹豫,这样的情况下,皇上自然要追问太子。
太子踌躇片刻,支支吾吾的道:“父皇,听别院的人说,皇姑姑身边有一个男扮女装的男宠,是皇姑姑派人从江南寻来的,扮作女子服侍在皇姑姑左右,与皇姑姑同吃同住,甚是亲密。皇姑姑出事后,那人就不见了。”
太子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即使不抬头他也知道父皇很生气。
“男宠?她居然又找了一个男宠?她真是该死!”皇上原本还有三分愧疚,可现在却全部消失不见了。
皇室因福寿长公主豢养男宠一事,在百姓心中都没了好名声,皇上把福寿长公主丢到别院,就是让她修身养性,不想她之前惹到影月楼不算,现在还从江南买男宠。
这事要是传出去,皇室颜面何存?
皇上气得脸色铁青,太子三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好半天才听到皇上道:“此事你们就当不知,朕不想再听人提起。”
“儿臣明白。”太子三人忙跪下,就差发誓保证了。
“退下吧。”问出这么糟心的事,皇上也没有兴趣再盘问了,左右他派了密探去查,最晚明天就有消息了。
“儿臣告退。”太子三人不敢多呆,一个接一个往外走。
太子和文王在宫外有府邸,萧子安现在还住在宫内,三人并不是同一个方向,是以出了殿门三人便分开了。
萧子安独自朝清和殿走去,太子与文王则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临走时,太子回头看了一眼萧子安渐行渐远的身影,状似不在经意的道:“子安果然深得父皇喜欢,现在还住在宫里。孤记得文皇兄一到十六便大婚出府了吧?”
文王心里明白,太子此举就是在挑拨他和萧子安的关系,虽说他不喜欢萧子安,可并不表示他会上太子的当。
“子安和我们不一样,他之前的情况,父皇不放心他在外面实属正常。太子放心,过不了多久子安也会大婚出宫。”不管心里怎么想,文王面上都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见太子还想说什么,文王先一步堵住他的嘴,“太子,听说皇婶受了伤,不如我们明天去看望皇婶如何?”
太子到嘴的挑拨话,被堵了一回,舌头打了一下结,才缓过来,“皇姑姑出事,孤没有心情出门。文皇兄找子安吧,他一向与皇婶走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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