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没有人气,是什么意思?”
“就除了你一个人,没有人来过。”
我指着穿粉红旗袍的轻美,说:“她不是人?”
“不是,是鬼,大概两百多年的鬼龄,算的上是老鬼。”接着,他有点担心的看我:“这个地方确实很隐秘,但隐秘的太过了,像在掩藏什么一样。”
我拉着小夏进厅,说:“你觉得韩焱会害我吗?”
小夏摇头:“不,他看你的目光占有欲太明显了,掩饰都掩饰不住。”
“既然他不会害我,我只要能把孩子顺利生下来,其他的,什么苦我都能抗下去。在说了,我又不是独自一人,还有你,不是吗?”
我说的话让小夏很受用,他微笑的拉着我的手,跟上轻美的步伐。
我的房间在二楼东面,房间很大,布置的温馨。
墙上贴着粉玫瑰色的墙纸,沙发是粉色布艺沙发,床单上印着两只憨态可掬的熊猫。
墙上还挂着电视,打开电视,收到的是中国的国际频道。
小夏打开房间的保温箱,里面放着一排的牛奶,下面放着来自中国的熟食。
小细节看得出,韩焱非常用心。
保温箱门合上,小夏把空调开到最合适的温度,坐下沙发,将我包里的手机拿出来,开机。
一开机,无数条短信轰炸式发来。
小夏拿着手机,时不时的抬头看我,问:“小玉,帝弑天很生气,你要不要给他天回一个电话过去。”
我摇头:“不回,没什么好说的!”
“他很担心你。”
“是,我知道他担心,可他不能武断的将孩子送给宁筝孕育。”
小夏把手机放回我包里,说:“你休息一下,强迫自己醒来很伤神,舟车劳累的,很辛苦。”
我点头,脱了鞋子合着衣服,就躺下了。
翠玲进来,走到床边,微笑着说:“饿么?我让她们煮点东西给你吃。”
我摇头:“不饿,就是有点累。”
“那你先歇着,又是坐车又是飞机的,够呛。”她帮我掖了掖被角。
我躺下后,闭上眼睛。
小夏一直坐在沙发上,不曾离去。
有他在,我多少放些心。
很累,全身疲惫,我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进入睡梦后,梦境中又出现前几日出现过的场景。
一个漆黑牢房里,幽暗,寂静,无声……
中间的铁链哐当哐当的摇晃,我伸手触摸墙面,异常冰冷。
这个地牢我来过一次,当时被吓的猛地惊醒,没想到我又来到这里。
我没上次那么害怕,伸手摸了摸身上。
这一次入睡,不像上次换了睡衣,身上有灵符,还有小夏不知什么时候塞给我的小电筒,像钥匙扣大小的。
我将小电筒打开,往大铁链照去。
铁链很粗,我手腕般粗大,往上照去,看见龙靴,在往上面,看见龙袍下摆,黑曜石宽腰带,脖子上吊着黑铁链子。
头呈四十五度角垂着,面色惨白,面容消瘦。
我将电筒的光照到他脸上,小声的喊了声:“帝弑天?你是帝弑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