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后,夏阿姨帮我包扎伤口,家里一下来太多人,把夏老伯和他老伴给惊醒了。
老人家一般早睡,慌忙穿上衣服,问我们出了啥事。
夏阿姨说没什么问题,家里来了个陌生男人,夏伯伯带人来找了,让他先回去睡,都好好的没事。
夏老伯看见我脑袋上缠着白布:“都伤着了,还说没事呢。我赶紧去检查花园里四个门的旧锁,看锁严实没有。”
夏伯伯带人楼上楼下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又下来找我,询问我道:“小玉啊。你确定那个人确实已经走了吗?”
我回答说:“是的,夏伯伯已经走了,你找不到的。”
夏伯伯横眉看了夏阿姨一眼,看的夏阿姨心虚的低下头。
夏伯伯生气的问:“你是不是给家里招来什么干净的东西了?我都给你说了千儿八百次了,小夏他没,你这么就不信?看看带了什么玩意进来,还把小玉给伤的?真出了事,你怎么向人家父母交代啊?你说……”
“平时我和夏老伯随便你胡闹就算了,你这么就不能把别人生命当回事?”
“放屁,我亲儿子没了,都是你因为你,你给弄个小三的儿子,好,小夏乖又听话,我没亏待过他,好不容易跟他培养出感情,亲近了一会……你给我说他死,他死因你不说,尸体也不给我看,你死了我就必须信啊?”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我连忙把夏阿姨往楼上劝。
两位警员把夏伯伯往外面拉去,谎说某个地方出事了,要让他去看看。
“阿姨,别吵了,夏伯伯还不是因为关心你嘛。别跟他生气啊。”
“哼,我跟他了大半辈子,有过几天好日子,到头来断子绝孙,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
“阿姨,你还年轻,可以在生一个的。”
夏阿姨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行了,检查过了,医生说我的生日不适合怀孕。”
“要不,在收养一个?”
“在看看把,我们都老了,也累了,你夏伯伯也没几年就该退休了。”
我送阿姨回房,玻璃渣已经收拾干净,一切恢复如初,夏阿姨害怕,说什么都不肯回主卧睡觉。
我把她送回次卧,陪了她好久,等她睡着后我才离开。
我回到客房时,已凌晨两点,简单洗簌,一身疲惫的回到房间里。
掀开被子上床,将灯关上就躺下。
睁开眼望天花板,回想焰夜说的话。
我冤枉了帝弑天,错怪了他,让他如此伤心痛苦。
如果是换了我,我要是被他这么冤枉,会觉得天都塌了,会如同行尸走肉,连生活都没有意义。
我翻了一个身,突然室内一阵阴风吹进来,我立即起身,身后点亮台灯。
一道阴风将室内所有灯光点亮。
帝弑天穿着一身黑色宽广龙袍,昂首傲立在我面前。
他看见我头上缠着白色纱布,广袖下伸出手,朝纱布细细的抚摸,揪心的问了我一声:“疼吗?”
听见他这句话,双手抱住他的腰,搂着他撕心裂肺的哭。
哭声很大,呜哇哇哇的……
眼泪水全沾在他龙袍上,也不管什么形象。
他轻轻抚摸我脊背,任由我抱着他哭。
我哭的稀里哗啦的,哭了很久,等哭够后我才放开他。
抬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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