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和孩子后,剩下的也够一家三口开销,还有一点剩下的。”
“这样的生活,好像都回归正规,但我知道,他是表象的,他和妈妈分房睡,妈妈跟我睡小房间,晚上半夜醒来,他房间还亮着灯,还传来和女人嗯嗯啊啊的声音,妈妈是知道的,但她一点都无所谓了,还跟他提出离婚过。”
“那人说什么都不答应,妈妈提出的那晚上,他当场掀桌子,说他好不容易升职,妈妈想把他事业毁了。离婚的事就这样搁置了,又过了一年,我六岁了,那天妈妈说要去买菜,给我做好吃的,我上了幼儿园大班,在房间里看动画片等妈妈回来,房门声打开,我回头问:妈妈,你回来了?”
“门外的那个人并不是妈妈。而是那个禽兽,他拿着一包软心糖,朝我走过来。他说恬恬啊,叔叔给你买了一包糖,你喜不喜欢?”
“我当时很害怕他,想逃出房间,他把房门一关,用一个衣柜抵住,那衣柜的高度,我比人还高,我见他这样,吓得哭了,哀求他:叔叔你放我出去。”
“恬恬啊,乖,别哭,来叔叔给你剥糖果吃。他拨开一个糖,塞进我嘴里,把我哭声给堵住,然后撩起我的裙子,我当时被吓坏了,拼命的挣扎,一遍遍的求饶:叔叔,你别这样,求你放开我……”
“他不但不放开,还把我身上衣服全部脱下,把我裙子,小裤头,小背心,鞋子,袜子……一件不剩,然后把我压在身下……”
我听到这里,把手捂住嘴巴。
太禽兽了。
不,比禽兽还不如,简直令人发指。
她眼睛变得猩红,红色血泪,沿着眼眶落到脸上,一滴滴的落到裙子上。
淡蓝色的裙子,染出好一朵朵梅花形状。
她语气平静,脸色很白,苍白如同透明的纸。
“那一天,是傍晚,窗户外的夕阳像血一样红,好红好红。我从未如此疼过,下面被撕裂,他硬生生的挤进去,我流了好多好多血,疼的几欲昏厥,他却像个魔鬼一样,在我身上作恶,还骂我妈妈是贱人,我是小贱人,妈妈和我,都要被他~操,骂着不堪入耳的话。”
“我尖叫喊疼,哭声很大,把他哭的不耐烦了,他就堵住我的嘴和鼻子,让我没法哭出声,也不能呼吸,我就这样被他捂死了。灵魂飘出身体时,他还在我身上糟蹋我,我不忍心看,飘出来,被太阳照的一瞬间,一个黑色布袋装着我,把我抛到这里。”
听她说到这里,我用手背抹了抹眼泪。
其实,我是很容易动容的人,不是那种意志坚定,铁石心肠。
我只是很普通的人,听见她的遭遇,会难过,会伤心,会落泪。
我如鲠在喉般,问:“你二十年都待在这里?”
“是的,从来没有出去过,其实我除了想报仇,还挂念妈妈,她怎么样了,有没有被男人欺负,我好担心她,只剩下她一个人,要怎么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