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永远不可能恢复自由。”
“不可能……不可能……”庄小雅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书离说道:“死了,便是死了。修道之人不念过往,不畏将来,不乱于情,不困于心,庄小雅,我觉得你活得很失败。”
“失败?”庄小雅一愣。
“难道你自己没有发现吗?”书离微微一笑,“你本来是斧虎帮的大小姐,是魔头夫妇的女儿,你本来可以活得很精彩,可你却选择陪在阎宁身边,成为他的一部分。”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阎宁不是你的世界,而是你的累赘,如今他死了,你何不重新开始,活出自己的人生?过去的我和你一样,都是别人的影子,但我逃出来了,从那一刻开始,我就下定决心,从今往后不为任何人而活,只为自己。”
庄小雅冷笑一声:“好一番豪言壮语,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管子轩的手下,你为他卖命,又如何谈得上为自己而活?”
“你就当是这么回事吧。”书离并不在意。
“把你知道的关于阎宁的事情,一字不落地告诉我。”庄小雅说道。
书离叹了口气,开始将他所了解到的消息,缓缓说给庄小雅听。
……
造成整个道门动荡的阎宁,此时此刻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唐门大厦的病床上,享受着漂亮的护士的悉心照顾。
嘴里正嚼着唐汶霖送来的补品,阎宁一边问道:“现在啥情况了?”
“还能啥情况?”杜胖子羡慕地看着阎宁,“杀你的黑甲如今也死了,义虎老大他们想报仇也不知道该找谁报,只能给你办个风光的葬礼,请几十个道士帮你超度。”
“真想回建州看一眼,观看自己的葬礼,这可不是谁都可以经历得到的。”阎宁面色古怪地说道。
姜武玦叹了口气:“不死不知道,一死吓一跳,没想到阎宁哥在道门当中有这种地位。”
“那是,也不看看哥是谁!”阎宁嘚瑟道。
姜武玦打击道:“姜云鹤那个老家伙,给整个公良一脉的弟子放了三天假,啥事都不用干,还白领双倍工资,这可是公良一脉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过的福利,阎宁哥就是阎宁哥,这种影响力,当真不是普通人能够比拟的!”
阎宁顿时噎住了,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因为牵动了伤口,他整张脸都疼得扭曲了,低头一看,胸口上的大窟窿还在,那模样,要多惨有多惨。
“大兄弟,我劝你还是别嘚瑟了,就你这模样,要是再不想想办法,假葬礼就成真葬礼了。”杜胖子叹气道。
阎宁听了,也忍不住愁眉苦脸:“我这情况比较特殊,谁让我现在是魔体,普通的办法根本解决不了,唯一的办法只能从吴门鬼术中找到,但会使用吴门金针的人,除了我就只有我师父了,加运他又太年轻,根本啥也没学清楚……坦白来说,如今能救我的人,恐怕真的不存在了。”
两人听了,脸色缓缓沉了下来,原来阎宁提出假死计划,只是一个缓兵之计,他的心里也没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