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岗”恐恼了祝家庄人,特地便拿了祝家三子排头吹嘘了一番。
“我们SD地界自古出英雄,当年有秦琼秦二爷,江湖人称小孟尝,今又有郓城宋押司,江湖人称及时雨,这位小相公,却不知该着怎么称呼?”
“好似是祝家庄刘大?”
……
“你们几个鸟汉少瞧不起人,我哥哥一身本事就是栾老师也叫好的,再乱搅闹恼了大爷吃叫我哥哥把你们一个个打着横出去!”
祝小七本就年小心怯,听着邻桌旁一个个汉子大声叫唤,浑身上下不得劲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唯看着刘宏旁若无人只顾饮酒吃肉并不理会,这才心安又是心急,也学着喝了两碗,想他穷小子一个,何曾喝过什么酒?这乡村老酒虽寡淡了些,毕竟也是酒,不一会祝小七便是胸口淌热耳赤面红,又听着那边还咶噪个没停,禁不住推开条凳跳了起来指着那伙人叫骂,只是这小皮猴不晓事,想流氓打架哪有小弟缩头当哥哥的第一个上的道理?
几个酒客们走南闯北,哪个没点眼力?早看出了刘宏祝小七二人在祝家庄内不受待见,自己这边冷嘲热讽,那酒家胖掌柜并几个伙计只是看着笑,愈发得瑟了起来,听着祝小七的口气,里面有知道铁棒栾廷玉有不知道的,一个长大汉子正吃着祝小七一指指头,大怒跳了起来:“小崽子好大口气,来着跟老爷过两拳再说过!”
这人见刘宏背对着自己只自吃,也便挥手来抓祝小七,却不防膝头软骨一下钻心的疼,七尺高的汉子排山倒海的扑在地杀猪般叫了起来:“断了,断了,脚断了!”
几个同伙慌忙过来,却见刘宏犹只自低头吃,有眼力的看得是刘宏坐下条凳磕了人,领头的汉子低头察看自家同伙膝盖头高高肿起,乌青了碗大的一块,又惊又怒,在后抱拳:“我家兄弟纵有千般不是,朋友这般手段未免也太毒过了?断人一腿,折他一路,叫他家妻儿老小往后如何寻活?这却不是杀了他一家般!”
刘宏回过身来,笑了笑:“七尺高的汉子须不是豆腐做的?”
那领头的汉子惊疑不定,却见刘宏伏下身来在那断骨头的汉子伤处按了两下,那汉子惨叫两声,竟就停了,满眼子骇怕不敢出声。
刘宏拍了拍手站了起来:“两天内少走动,三天后就没事了。”
接骨续筋的本事,刘宏也是有的。
刘宏又掏钱让伙计给这桌子上一坛酒,说了两句客气话,那伙人本是在外为客,不过吃着酒这才多了两句舌,既吃了眼前亏,还还敢怎么着的?祝小七兴奋不已,指着那伙人叫道:“早说了你们这伙鸟汉休得瞧不起人,还得我哥哥心好,若换是小爷我,捏断你们的脖子!”
行商人家两条腿走路,这两天内少走动该误了多少行程?又吃着祝小七嘲讽,那伙人又惊又怒,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讷讷的低头没味道的喝酒,暗呼着自家晦气。
刘宏喝着这个时代的酒,吃着这个时代纯天然绿色的肉,不经意间,酒店外面来了三五十条汉子,其中领头的,正是一棒把小书僮打死的三爷祝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