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哲,上次别墅事件到底怎么回事?向志是怎么死的?他尸体去哪了?还有事件要我们找的人,怎么变成向志的?我现在都没想明白。”思明对着电话问道。
“那我给你讲讲吧。”方哲对着电话回道。
酒吧角落的一张沙发上,两个男子好似正在赌酒,抡着超大号酒扎仿佛喝水一样,往肚子里面倒。
“隔,好爽,真他么过瘾,拿这么大的壶喝酒,隔,这样喝酒是谁教你的?”方哲打了个长长的酒嗝后问道。
对面的吴天也喝完了扎壶中的啤酒,打了个酒嗝后回道:“景阳教的,那小子就喜欢这样喝,说这样喝酒,才算爷们。”
“景阳?就是别墅事件要我们找的那个人?”方哲问道。
“隔,嗯,就是他,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下场却是,连他爸妈都不记得,自己曾有过这么一个儿子。”吴天苦笑着说道。
“任何跟事件相关的,都会被世人所遗忘,这是没办法的,我们遗忘者的宿命也是如此,也许下一场事件是我,也有可能是你。”方哲安慰道。
“没事,我看得开,我本来就孤家寡人一个,现在唯一的朋友也死了,被人遗忘与不被人遗忘,貌似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吴天自嘲的笑了一下说道。
方哲疑惑的问道:“孤家寡人?你没有家人么?”
“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我跟我爸过,他是个工作狂,后来疲劳过度,死在了工作岗位上,我妈后来改嫁给了一个国外的富商,再也没回来。”
方哲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个,不好意思,我多问了。”
“没什么,打小就习惯了,你呢?有家人么?”吴天毫不在意。
方哲苦笑着回道:“有跟没有,对于我们来说,有区别么?”
吴天点了点头:“也是,连父母都不记得有这么一个儿子,那种感觉更难受,不说了,来,喝酒。”
“其实,关于上次的事件,我有很多地方想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景阳就是向志?”方哲问道。
吴天回道:“虽然身高、声音、长相都变了,但是,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最铁的兄弟,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方哲点了点头,好似认同了吴天的说法,吴天接着说道。
“你还记的,当时,我说不能单手取面具的时候,思明很是紧张,拿枪指着我的头,认为我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向志那时候却突然调转枪口,一开始,我也以为他是对准我的,可是他枪口对准的根本不是我,而是思明,他怕思明真的会杀了我。”吴天说到这里,顿了顿,眼睛却是有些红了。
“第一眼见到向志,他给我的感觉就很奇怪,我明明没见过他,但是他给我的感觉却很熟悉,他走路的样子,一些小动作,给我的感觉好像在哪见过。”
方哲问道:“那三个关键词,你都解开了?”
吴天点了点头,“第一个是‘手’,意思有两个,一个是取面具的办法,另一个意思,则是在说人的生活习惯,景阳是个左撇子,如果你们对向志本人在熟一点,应该也能看出这个破绽。”
方哲接着问道:“那‘尸体’和‘伪装’呢?”
“尸体,也有两个意思,一开始,你们认为要找的是个死人,这个方向是对的,其实还有一个意思,指的就是向志的尸体,我后来突然想起来,厕所里有一个储水箱坏了,不出水,在我走出厕所之后,景阳伪装的向志就从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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